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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麵的王胖子也同張鬆的感覺一樣,心潮澎湃思緒萬千,張鬆好歹還有妻子,王胖子依然是一個小光棍,平時就憋的夠嗆,見了女人簡直就兩眼冒金星,如今近在咫尺一位大美女,妖嬈多姿的引誘自己,他哪裏受得了。眼睛隻管直愣愣的望著胡二嫂,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說……娘們!你吩咐的事我辦的不錯吧!……不知道你接下來怎麼獎賞我,今天晚上是不是跟我過夜……”
張鬆雖然頭有點暈乎,處在一種半醉的狀態,但他的心底卻非常的清楚,知道這次酒宴絕對不是一次好宴。他的心中有些警覺,知道胡二嫂喜歡纏著他,便踉踉蹌蹌的想起身走開,不料那胡二嫂竟然扒住了他的脖子,肆意的在她的臉上親吻起來,張鬆開始抗拒,後來也經不住這種挑逗,竟然控製不住和她忘我的激情起來。王胖子在一旁頓時就看傻了,他的嘴巴張得老大,幾乎能把整個土豆都塞進去。此時他的酒已經醒了多一半兒,他真想過去一腳將這兩個賤人給踢出去,又覺得是自己將張鬆請過來的,豈能做這麼無禮的舉動。他心裏隻恨這個胡二嫂,怎麼這麼沒有廉恥,居然在別人家裏,大明大顯的就做起這種勾當來,他也真服了勁兒。
一陣激情之後,二嫂滿意的笑對著張鬆,愜意的說道:
“怎麼樣比你那相蛋老婆不錯吧!你還跟老娘玩高尚,哄哄騙騙不到我家去。怎麼樣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知道男人都是這種德性,明明是不要臉還裝的挺君子。”
剛才張鬆酒醉意濃,居然沒有經受住胡二嫂的挑逗,居然和她親熱了一番。這般激情之後他的頭腦也稍微的清醒了一些,眼見自己並不是在家裏和自己的老婆親熱,居然是在王胖子家和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有了一番肌膚之親。他頓感有些失身份,如果是身上沾了油汙,清洗一下就會幹淨,偏偏是自己的身形被玷汙了,怎麼洗清。張鬆雖然輕浮紈絝,也著實的後悔不迭。他見王胖子虎著臉望著自己和胡二嫂,心中羞愧難當。這樣以來他的酒幾乎就全部醒過來了,胡二嫂正用一雙嫵媚多情的眼睛望著自己,張鬆咬牙切齒的對她說:
“剛才是我對不住你了,我酒喝多了。王胖子你又不提醒我一下。兄弟犯了錯誤你說這怎麼辦?”
張鬆一麵說一麵用手指著王胖子,那王胖子見他們兩個親熱早已經來了一肚子氣,他哪裏還聽得下張鬆的言語,吹胡子瞪眼的大罵道:
“去去!滾他娘的蛋吧!我請你來喝酒,你倒和這娘們親熱起來。得得,你們兩個都走吧!別在我這裏生事。要繼續親熱回你們家去,我不能留著你們在這裏過夜,以免後患無窮。”
他的話早已經氣壞了站在一旁的胡二嫂,她一拍桌子走到王胖子的跟前,用手拉起了他的衣襟,額頭近得幾乎貼住王胖子的臉,然後森森的說道:
“你找抽是吧!發什麼彪呀你,我們做了過分的事兒了嗎?你的眼睛瞎了……”
胡二嫂離他這麼近,一股幽幽的體香早已沁入心脾,他半身**,哪裏還動得出氣,隻是滿臉堆笑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說:
“哎呀美人兒,我怎麼敢當著你的麵發脾氣呢?我們哥們就是開玩笑,你怎麼都當真了。今天晚上準備陪我睡嗎?我這裏早就等著,久旱逢甘露呢?”
話還沒說完,隻聽啪的一聲,一隻雪白的小手在他肥胖的臉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那王胖子被打的激靈一下子,身子歪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捂著臉,怔怔的望著胡二嫂,怒不可遏的說道:
“你她娘的怎麼打人,看老子好欺負是吧!不給你點顏色我看是盛不下你。”
說著他便和胡二嫂揮舞著胳膊支起架子來。張鬆看了這場鬧劇,無聊的搖了搖頭,然後徑自離開。
兩個人支著架子打的正難舍難分之時,卻不知張鬆已然離開,當胡二嫂發掘以後,一把將王胖子推開,氣憤不迭的說道:
“滾開你的,別給我在這裏裝傻了,早知道你想吃老娘的豆腐,就你不好惹嗎?我還不好惹呢?”
王胖子見張鬆走了,心裏一陣子高興。他想現在已經剩下自己和這娘們兩個人了,這會兒那王寡婦,應該溫溫存存的伺候一下自己了吧!於是他湊到胡二嫂跟前,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回張鬆走了,該讓我痛快痛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