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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酒,兩人在小六子的飯館裏喝到了深夜,店家敲門打烊,才提醒了二人,看看手機居然已經十二點多了。
“不得了,不得了!”
餘月大叫著說。他見項紅已經有了7分的醉意,依然投懷送抱,癱軟在自己的臂彎中。夜風從窗縫中吹進,那一縷清涼,瞬時將他激醒,餘月方覺得這席酒喝的太時間長了。家裏還有老婆,和老婆肚子中的孩子等著自己。自己實在有點太不顧家了。
推開眼前的項紅,搖晃她的肩膀將其叫醒,見項紅依然星眼朦朧,醉意闌珊。餘月不覺搖頭好笑,他這個前女友,一向是肆意豪情,不顧周圍和世俗。有了家庭居然還是這種性格,餘月到有些接受不了了。
那項紅迷迷糊糊的問餘月:
“很晚了嗎?我……我們該回去了……”
餘月告訴她:
“再不回家裏人都要找來了,何況你家裏還有孩子。別讓別人誤會,我先把你送回去吧!”
兩人步履蹣跚的走出飯館,項紅搖著頭,擺著手對餘月說:
“你別管我,走你自己的吧!和你媳婦兒好好過。記得曾經有一個愛你的妹子。”
說著話項紅便搖搖擺擺,順著自己回家的路走去。餘月本想攙著他回家,見她態度非常堅決,想一想也是,若自己陪她回家,正好遇見那個妹夫,萬一被人家誤會,豈不幫了倒忙。想一想還是任憑她自己去吧!餘月駐足在路邊,望著黑夜裏,顫顫巍巍前進的項紅,心中不免升起了一陣酸楚。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餘月萬轉身回家。
他本想躡手躡腳的進屋,鋪上被子就睡覺。不曾想月華並沒有睡實,她見有人進來啪的打開燈,光線瞬時,刺的餘月眼都睜不開。月華沉著臉,瞪視著自己。餘月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先是朝他嘻嘻的笑了笑,見眼前月華已經為自己鋪好了被子,有點俏皮的說道:
“謝謝老婆,把被子都給我鋪好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呢?可不早了。”
沒想到月華突然撩開被子,穿著單薄的睡衣,跳到餘月的跟前,用腳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下子,憤然說道:
“這都幾點了,鬼混到現在。囑咐過你沒有,我都睡了一覺了還不見你回來。”
月華的舉動讓餘月大吃一驚,一改過去溫柔賢惠的表現。把個餘月驚得呆了半晌,好久才緩過神來對妻子說:
“別誤會別誤會,我們可沒有胡作非為。就是在飯館裏,閑聊著忘了點兒。老婆大人你寬恕,你寬恕。”
餘月料想她會破怒為笑,不料月華依舊板著臉,做出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餘月心想:這可不行,自己清清白白,可不能讓老婆錯想了自己。想起今晚那個場麵,若不是自己把持的好,說不定還怎麼樣呢。也就是自己的定力深,品格高,才沒有被糖衣炮彈給擊倒。回來的晚說不定妻子已經誤會自己了,隻好給她進一步解釋:
“嘻嘻嘻,你老公是啥人你還不清楚嗎?整頓飯她坐那邊我坐這邊兒,你也知道,你們娘們都特別愛嘮叨,見了我這個老朋友還不打開話匣子。”
月華一提神兒,問他:
“你們老相好見麵,她跟你說些什麼。”
餘月嘴角下拉努著嘴說:
“噯, 想不到她也是一位不幸的女人。”
月華撇著嘴斜眯著他,說道: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幸,沒嫁給你就不幸嗎?”
餘月歎息一聲說:
“是她自己說的,她經常遭到家庭暴力。”
月華一臉驚愕說:
“什麼!誰打她,她老公嗎?”
餘月麵容沉鬱的點頭說:
“是啊!她老公真是個畜生。動不動就拿項紅出氣,本來她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嫁給這麼一個野蠻的家夥,也算倒了大黴。”
月華聽她這樣說,本想挖苦道:人家的事關你什麼,牽肝掛肺的,像你自己的事兒似的。但又覺得這樣說出來不符合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若說出這等沒有理性,粗俗不堪的話,即便是自己的丈夫前,也不免有些難為情,所以她變轉口氣,委婉的說道:
“社會上什麼人沒有,咱們也管不了那麼多。眼下能把自己的路走好就不錯了,還有什麼餘力去顧轄別人。”
看看掛在牆上的表,已然兩點來鍾,說話間不覺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已經是深夜,兩人依然還沒有入睡,怕驚動到隔壁母親,餘月趕忙脫衣入被,他向月華比劃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她熄燈快點睡覺。忽見其長發披肩,秀目凝牟,坐在被窩,楚楚動人,心頭不免一股衝動,撲將過去按於被中,喜喜滋滋的親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