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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月對尋找方英慈的心情特別執著,他不顧妻子的勸解執意要去查詢方英慈的下落。月華見他被打得鼻青臉腫,衣衫襤褸,心裏甚是心疼。可是自己的憐惜勸解,丈夫卻一句都聽不進去,如果任他這樣固執下去,公司上下看著,究竟不堪。
想到此月華憤然不平的喊道:
“小譚小譚!”
小譚應聲推門進來,她驚詢道:
“總經理找我有事嗎?”
月華道:
“快去把小安給我叫過來。”
小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急急火火的跟著小譚趕過來。一進門他看到餘月這種樣貌,表情自然也是一驚,趕緊關切的問道: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誰這麼暴力敢和你動手。”
餘月搖搖頭苦笑道:
“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經過我就不給你講了,總之一句話今天我實在是太倒黴了。光這些還不行,今天還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小安皺著眉問:
“咦!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餘月歎息了一聲簡短的說道:
“我今天和方英慈在一起,幾分鍾一抬頭她就不見了。你說奇不奇怪?”
小安雖然沒有聽太明白,但是還是不住的點頭。
月華在一旁吩咐小安道:
“好了小安這回就麻煩你一下,快拉他去醫院。我拿他可是沒了辦法。”
小安見此情景,也覺得應該先去醫院。他用胳膊挽住餘月,連拽帶拖的說道:
“血糊流拉的,看著就滲人。哥走咱們快去醫院看看吧!”
餘月哪裏聽他的指揮,揪著屁股不想去。他回過頭來解釋:
“唉唉!月華。我現在真不能去。人家方英慈對我有恩我總不能不管人家。”
月華哪裏容他分說,小安在前麵拽月華在後麵推,一麵往外走一麵對他說:
“她就算被綁架了人家也不給你打電話,你算哪門子的。人家有事兒他家裏人自然會料理。何況人家還有老公,你就不怕她老公誤會你嗎?”
就這樣餘月硬被推出了辦公室,小嬌在一旁也幫著解勸,她姐夫長姐夫短的勸慰她快去治傷。就這樣餘月被生拉硬拽的帶到了車上。小安開著徑直到了市第三人民醫院。
好在餘月的傷勢並不太嚴重,一位女護士為他處理包紮了一番,又開了一些消炎藥,就可以出院了。月華始終在一旁關切的撫慰著餘月,每一次醫生用酒精棉球擦拭他的傷口,餘月都疼得嗷嗷直叫,月華在一旁也不覺揪心。好在有小安和小嬌陪伴,月華有了這兩個幫手也就稍稍心寬一些。醫生最後囑咐他們,傷勢雖然不太嚴重,但是局部還是有淤血和腫脹,這樣的情況無需住院,隻要回家休息幾天就可以了,飲食要多吃清淡一些的,禁煙禁酒,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按時服用醫生給開的消炎藥。
月華還是不放心關切的向醫生問道:
“大夫你看,我丈夫的大腦和內髒沒受到什麼傷害吧!”
那女大夫淡然的笑了笑對他說:
“雖然沒做檢查但我也可以向你保證,這點皮肉之傷還是不至於傷害到內髒的。不過你們如果不放心的話,改日也可以到醫院來做一下全麵檢查。”
月華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然後又用溫存的眼光撫慰了餘月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略感一絲慰藉。幾個人走出醫院時,城市已華燈初上,月華一歪頭瞥見丈夫滿臉裹著的繃帶,心裏不覺又有些好笑。她風趣的對小安他們兩個說道:
“你瞧瞧他這一天惹的禍,好好的不在辦公室裏呆著,東跑西跑的找地方挨揍。現在裹成了個熊包,這就有得好笑了。”
小嬌用四個指頭捂著嘴嘻嘻的笑了兩聲,寬慰月華道:
“華姐你就別怨姐夫了,總歸是你管的不嚴。我這個紀律部的經理,把權力交給你,可是你卻不用。”
餘月歎了口氣,插在他們兩個人之間說道:
“你以為我願意離開嗎?”
他用目光斜乜了一下小安,無聊的說道:
“我也是為了躲清靜才跑出去的。”
小安心中有鬼,見他說了這些話,臉不覺一紅,料想自己與曹晴晴那控製不住的親熱場麵,定是被餘月看到了。他心中說不出的尷尬滋味,待欲解釋,又覺得難以啟齒,隻好默默無語的跟著他們走。
隻聽餘月又說道:
“我今天同關子才聊了一會兒,他幫咱們出了一個主意。讓咱們用地盤跟方英慈置換這份合同,我剛一聽心裏很激動,覺得他這是一個高招。後來冷靜想了想,人家如果有了地盤,還能把那幾件商品交給咱們代理嗎?你們說說這關子才是不是有點居心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