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洪山伸出另一隻手,抓住月華潔白柔嫩的手,飽含激情的說道:
“月華我多會兒騙過你,過去你……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是竭力滿足你。現在你有理想幹這麼一番大事業,我現在多少還有些餘力,對你支持一下何樂而不為。”
吳月華沒有想到,這餐答謝宴上,居然可以拉攏一個自己理想的讚助者,簡直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多日來他這份理想已經在心中淡淡的隱沒了,對未來的追求也索然無味起來,老公也實在幫不了自己什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自己還是她的依靠,這理想若指望他來幫著實現,簡直就渺茫得沒有邊際了。這樣一來,眼前的駱洪山就成了他的大救星。
坐在對麵的餘尚,見兩個人談得如此熱切,偷斜了兄弟一眼,見餘月早氣得臉色紫脹,似有千言萬語憋在心中說不出來。他想想:還是幫著兄弟解一下圍吧!隻聽餘尚咳嗽了一聲,油腔滑調的說道:
“這頓飯可真是難得呀!故友相逢,又談得這麼投機。兄弟哥可真是從心底佩服你。”
餘月納悶的問:
“佩服我!我有什麼出息你佩服我。尚哥你這又是在笑話兄弟呢!”
兩個人的話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駱洪山依然隻管同吳月華攀談,眼光既不看餘月,更不看餘尚,似乎就像這兩個人不存在一樣,雅間裏隻有他和吳月華存在。他雖不在意,吳月華心裏卻有了警覺,他知道剛才餘月的話,意思是在旁敲側擊的,諷刺他同老同學,親近得有些過度了。想到此吳月華趕緊挪挪椅子,將身子更加的靠向了餘尚這一邊。餘月見狀,心中不覺一爽,他的臉色立刻恢複了平和,心中的愜意頓時就鼓動起來,哈哈哈的笑著說:
“我這人腦子就是笨,尚哥你諷刺我我都聽不出來。來咱們幾個喝一杯!”
說著他端起麵前的半盞酒,一揚脖飲幹,講空杯朝他們展示了一圈,勸道:
“別客氣啊!趕緊喝。我這不喝酒的人都破例喝了好幾杯了,尚哥尤其是你,我知道你有酒量,別見了你們老板就拿捏著呀!”
餘尚說道:
“兄弟這一點你可就說錯了,駱律師也是一個好酒量的人,你還不知道呢?他呀!喝個半斤八兩都不礙事,所以我在他麵前喝酒可不受拘束,我勸你倒是留這點餘量,要不然你今天這茅台可就要破費了。”
駱洪山見餘尚說到了自己的酒,頗為得意的說道:
“我的確是有那麼個小酒引兒,不過喝酒歸喝酒,從來沒有因為喝酒誤過事兒。你要說我半斤八兩不倒,那倒也是事實。隻是這飯吃八分飽,酒喝五成足,所以這再大的酒量也不能沒有顧忌。尤其,今天月華在這裏,我們以前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總不能在她麵前失了身份丟了臉,萬一喝高那麼一點,可就讓你們笑話了。大家還是自由酒,喝多喝少憑著自己的量,可別比勁兒呀!”
月華見幾個人酒性正濃,頗有較量一番的意味,他在一旁也讚同駱洪山的見解,忠言妙語的說道:
“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古人不是常說酒可以亂性嗎?餘月在家裏平時也不喝,這也好,我不喜歡聞酒氣。他投我所好,乖乖的既不抽煙又不喝酒。”
餘尚欣然道:
“那是,我兄弟在村裏是有名的好好先生,你們兩個走到一起可以算得上是龍鳳配了。”
駱洪山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人呀!命運呀!要不是命運折磨我,哼……,還不知道誰是新郎誰是新娘呢!”
駱洪山的話一說出來,在座的三個人都吃了一驚,月華覺得他的話說的太露骨了,雖說自己同他有過一段感情經曆,但已然成為過去,何必趁現在搬到台麵上來?餘月不明細裏,隻覺得他的話有些酸澀,她隻是暗暗的感覺到,自己的媳婦曾經和他有過什麼似的。餘尚呢?是情場老手,這樣的話一聽自然明白八九分,本來他的專業就是私家偵探,頭腦好使,那話的意思,雖說沒有領會透,但經過察言觀色,看到吳月華的反常舉動,他自然就可以揣摩出其中的奧妙了。
一時間雅間裏陷入了尷尬的局麵。大家接下來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餘月糊裏糊塗的倒還好,月華反而局促不安起來,她霍然站起身來說道:
“我……我有些不舒服,要不你慢慢的喝,我自己先開車回去。”
說完她瞅了駱洪山一眼,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