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洪山點點頭說:
“也好也好,我關注的不是誰投資,別管他是集體和個人,隻要能和你合作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們兩個在工地裏轉了一圈,月華腆著個大肚子,行動實在不方便,走了一圈就感覺有些累,時間不長就支持不住了 。駱洪山趕緊走過去用手架住他的胳膊,及其關懷的說道:
“看看看,我都說了。你現在身子不方便不應該這麼勞累。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別看我的職業是律師,幹別的事情咱們照樣認真。過去上學的時候你不就是喜歡我認真這一點嗎?”
這話一說出月華的臉微微有些紅,想起過去他們曾經有過千般的纏綿萬般的恩愛,如今卻轉化成了深厚的友誼,總也算是名歸正道了。月華心裏明白駱洪山不住的向自己獻殷勤,擺明了是對自己依舊心存眷戀。讓月華十分不解的是,他這種努力明明是徒勞無功,何必還要為自己寄予空望呢?想一想,人呢有時候就是理解不了,人有時候做事情並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因為得到的東西並不見得就屬於自己。自己肯定給不了駱洪山他想要的東西,但是她從自己接觸可能會得到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僅此而已駱洪山便孜孜以求。有時候吳月華暗暗的嘲笑他是一個小可憐蟲,有時候又覺得他無比的高尚偉大,但此時此刻無論如何都提不上自己的丈夫餘月在心靈深處根紮的深。
公路的旁邊有一大排胡楊樹,樹下麵有一根橫倒的長木,駱洪山想把她扶過去坐在上麵,還沒有走到地方吳月華的電話鈴聲就響了,他接過來一聽是媽媽打來的,隻聽媽媽在對麵說道:
“月華你快回來月霞不見了,立剛來這裏找她。說他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回家。”
聞及此言月華非常急切,他拉著駱洪山的手說:
“你快把我送回家去吧!我媽媽找我有急事。”
駱洪山爽利的答應了一聲,趕緊去開車。時間不長一輛豪華的蘭博基尼就站在了月華的跟前,駱洪山透過車窗向她招了招手,月華趕緊拉開後門坐上去。
二十分鍾以後月華便回到家,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迎接他下車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丈夫餘月。他理也沒有理駱洪山,隻是將月華攙下來,想把他徑直扶到屋裏。但是月華並沒有馬上跟他去,而是回過頭來對駱洪山報以感激的微笑,路上沒有說什麼隻是在車裏向她擺了擺手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開著豪車接送美女,呸,做美夢呢他這是。”
餘月的話讓月華費解,他隻是用目乜斜了他一下,並沒有說什麼,趕緊走回屋裏。眼前的情形是媽媽坐在沙發上馬立剛站在一邊兒,看兩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非常憂鬱,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事月華趕緊問道:
“利剛你們兩個昨天吵架了嗎?“
馬利剛點了點頭,向吳月華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非常無奈的說道:
“姐你也知道月霞那脾氣,這幾天回到家裏就沒給過我好氣,不是打就是罵甚至還侮辱我。你們也都知道我的性格,向來對她就是百依百順,完全是一個柔弱無骨的男人,可是就是我的好脾氣卻換來他的蹬鼻子上臉。昨天我實在氣不過了揚手做了個打他的姿勢,這下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她用頭撞過來讓我打他,頂得我胸口現在還疼。我不打,她反而來了氣,夜裏衝出屋子便沒回來。”
月華歎息了一聲說道:
“唉!妹妹的性格實在是有點太嬌慣了。眼裏容不下半點沙子。”
關媽媽的表情卻有些凝重,她嗔怪馬利剛道:
“你說說你,知道她的脾氣你還惹她,月華的脾氣雖然有點古怪,可這孩子過去還是挺好的,不就是因為你家那點事才把她拖垮嗎?”
馬利剛納悶的問:
“我的事兒我什麼事兒呀?”
關媽媽氣憤的說道:
“你這不是裝糊塗嗎?還不就是因為你賭博輸了,月霞才想方設法給你弄錢,做下了這犯法的事兒。我女兒冒了那麼大風險範了那麼大錯誤,想不到你就沒有半點感恩之心,我真為小霞這癡丫頭傷心。”
馬利剛搖著頭苦澀的說道:
“你這話我聽起來怎麼有點不懂呀!誰賭博輸了錢,我沒有呀!你們可能想不到,那個人並不是我而是你的女兒吳月霞。”
此話一出,像晴空打了一個霹靂一般,若不是馬利剛道破大家還都蒙在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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