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其實自從你那天拒絕了我,我的心裏就一直在想,我和你能成為什麼關係,會成為夫妻嗎?還是成為朋友,還是成為普通的合作者。為此我好幾晚上都失眠,終於有一天我想通了,你在我心裏有了感覺,有了向往,你可以回絕我,但我卻必須要追求你。”
駱洪山目光凝重的望著方英慈,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你不後悔嗎?”
方英慈淡然的笑了笑,爽朗的說道:
“後悔!我自己決定的事情永遠不會後悔。再說我還有什麼好後悔的,如果再不冒點險,人生都快走到盡頭了,你看看我頭上都有了白發,而且還不少呢?每天我對鏡梳妝都發愁,唉!人哪,都是被動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這個世界冥冥中有一個上帝,但他卻顧不了我們這麼多人,所以我們還需要靠自己,不管是事業還是感情,我們都需要自己大膽的去追求。而且認定了就不會後悔。”
駱洪山明白了方英慈的意思,他知道方英慈打定主意想嫁給他,以前他還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現在他已經打消了所有的顧慮,人家一位女同誌尚且這樣大膽的來追求自己,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能說什麼,人家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自己又有什麼不同意的。況且,吳月華永遠會成為自己的夢,她已經嫁作他**,永遠不可能再成為自己的妻子,撲到自己眼前的幸福為什麼還不大膽的抓住。想到此駱洪山深情的望著方英慈,款款的說道:
“今後我們兩個攜手共度餘生吧!”
淚,模糊了方英慈的視線。自己的手突然被駱洪山抓住,那是一雙溫柔而潔白的手,那是一雙春蔥般的手,纖纖玉指扣在駱洪山的掌中,就像白天鵝的翅膀,伸展在平靜的湖水中一樣。
擁抱,緊緊的擁抱。這已經不是他們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行為了,但駱洪山覺得,老夫聊發少年狂。
他們的周圍有人,就有老人有年輕人,但是兩個人依舊摟得很緊,就像緊緊的粘連在一起一樣。沒有人笑話他們,也沒有人用眼睛向這裏看。這些事情雖然在你心中還難為情,但在社會人的眼裏看來,他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方英慈感受的駱洪山幽幽的男人氣息,抱著他的身體,就像靠在一堵厚實堅韌的牆上一樣,多年來他第一次有了可以依靠的感覺。
消息很快傳到了吳月華的耳中,她為這兩個人的結合感到高興,駱洪山對吳月華說:
“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疑問,咱們兩個剛剛相愛的時候,你幾乎每天都給我寫一封情書,我不知道你那時候為什麼有那麼大的激情,當我讀你寫的情書的時候,總是被你那炙熱的感情所鼓勵。”
吳月華怔住了,因為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寫過情書,洛山的話從何說起:
“也許是別人寫的。”
“別人?”
“那情書的地址可都是你家呀!”
“我家?”
月華又吃驚的問道:
“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真的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寫過情書。因為我覺得寫那些肉麻的話有點惡心,所以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兒,從小學到大學我向你保證。”
駱洪山納悶的笑道:
“那不可能啊!鐵證如山,至今那些情書我依然保留著,你那時候幾乎每個禮拜給我寫一封,可我一點也不膩煩,因為她信上的每一句話都能說到我的心裏,——我是你的扶貧你是我的岸,我永遠依偎在你的懷抱裏。還有:自從我遇到你飯都吃不下去了,水都喝不下去了,因為我整個身體裏都是你。你說說寫的這些,多麼讓人有感覺,我真服了你了,每次寫信都跟寫詩一樣。”
月華冷靜的說道:“搞錯了搞錯了,我真沒給你寫過這種信。是不是別人家寄錯了!”
“當然不是,如果是寄錯了地址,難道能錯一百次嗎。”
月華沉默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沒有寫過,因為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既然地址都是從自己家發出,那自然就是自己家裏的人了,媽媽肯定不會,會的有可能就是這個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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