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尷尬晾在一旁的歐陽宇無所謂的笑了笑,“蕭柏銘,你有種。”
轉頭的一刹那,歐陽宇看見了門角邊自己的人,伸手示意他過來。
“你們派出去的人都查找了哪些區域?”
“回少爺,古堡的方圓幾公裏都查了。”黑衣人畢恭畢敬道。
“噢?難道人就這麼插上翅膀飛了不成?一定有同謀吧,你看見那個男的沒?跟著他。”說完朝著手下示意蕭柏銘所站的方向。
“安夏!你在嗎?“
突然,玄關處傳來蕭柏銘略顯急切的呼喊,緊接著,他就像一個冒失小子一般,一頭撞進了屋裏。
顧安夏看著他發現自己的瞬間,臉上的表情明顯地鬆懈下來,就像是一個緊繃的氣球終於泄了氣,蕭柏銘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回來。”
她隱隱覺得不對,明明蕭柏銘要明早才會回來,這麼急匆匆的他,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
“啊,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噩夢,我就害怕你不在。”蕭柏銘見顧安夏還是那副悠然的樣子,便也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冒失,便幹笑著搪塞。
真是的,怎麼突然這麼神經質,隻是因為那個酒吧裏男人的大膽挑釁和打量的目光就讓他工作結束便連夜趕回來,確認顧安夏的安危。
說到底,他還是沒自信。
總覺得他無法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總覺得給顧安夏的關心還不夠多,即使對方已經對他那樣感恩戴德。
“怎麼會,蕭檢察官的小島我都一百個放心,怎麼你自己反倒這麼沒自信。放輕鬆吧,我不會有事的,別為了我分神。”
顧安夏的愧疚之情溢於言表,對於這個同自己隻有幾麵之緣的男人,她自覺永遠也報答不完。
蕭柏銘為了幫她留在美國,為了幫她跟同事周旋,隱瞞自己的行蹤,為了幫她將這座避世的私人小島分享給了自己。
太多太多,顧安夏根本例舉不清。
“柏銘,謝謝你了,沒有你我真不知道今天我會是什麼樣。”千言萬語,最後都隻能化作這一句話。
蕭柏銘聞言連忙擺了擺手,坦然地衝著顧安夏笑了笑。
“分內的,誰叫我喜歡你呢。”
“柏銘,我……”
似乎是知道顧安夏要說什麼一般,他笑著搖搖頭,打斷了顧安夏的話。
“沒事,我自願的,你可以不用回應我。”
說完,蕭柏銘閃身進了廚房,倒了杯冰水灌入胃中。
他用餘光偷瞄著顧安夏,這幾天看著那逐漸紅潤起的臉蛋,他就覺得是這個人對自己最大的回報了。
男人嘛,對自己愛的女人好天經地義,不需要她的感激和同情,隻要肯她接受就一切都值得。
“對了,則行,今天寶寶他踢了我的肚子,我能感受到他了!“
“真的?這麼早他就能動啦?“
“可不,還一動不停呢!“
“真是個堅強的小家夥,像他媽媽!“
空氣分外清澈的小島上,星空月光都比其他地方更明亮。
島上唯一一座別墅中,閃著柔和溫馨的燈光,包圍屋內帶著笑意的男女,一派的和諧一個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