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風聲在自己的耳邊滾動,尖利的石子劃破了衣衫,柔嫩的右臂立刻湧現出一道血痕,。
好在帝世的製服換成了女士西裝,不然會傷的更重。
夏萱萱自我安慰了一下。
沒有傷筋動骨,隻是右臂劃傷了一道口子,運氣倒也不錯啊。
夏萱萱扯了扯嘴角,有些勉強的笑著,嘴角扯動了被打的傷口,不過相比較一下身上的痛,頰邊的紅腫倒也不算什麼了。
夏萱萱微微的歎了口氣,作勢正要起來,卻瞥見一雙男士的精致的鞋子。
夏萱萱愣了愣,緩緩的抬頭。
男人精致冷硬卻泛著幾許柔光的臉映入她的眼簾。
白夜。
是白夜。
真的是白夜。
夏萱萱深呼了一口氣,說道,“那些人是衝你來的。”
白夜挑了挑眉,“你真的覺得現在和我談這些事情合適嗎。”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流血的傷口,還有她略略紅腫的唇角泛著血絲的臉頰。
他的眸光暗沉的看著她的傷口,說道,“那些混蛋動手了?”
夏萱萱抿了抿唇,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些人是不是衝你來的。”
白夜沉默的看著她,夏萱萱也不說話,也是定定的看著白夜冷硬的臉。
“是黑手黨丹尼斯曾經的手下,因為丹尼斯死後黑手黨已經有了新的教父上位,新上位的教父思蘭特對黑手黨的長老進行大換血,曾經丹尼斯一黨的人全部遭到了放逐,所以丹尼斯曾經的手下想要找到我從而知道當初那幾批毒品炸藥的藏匿地點。”白夜解釋道。
夏萱萱眯了眯眸子,看向他,“丹尼斯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種事情她怎麼不知道?
白夜說道,“你走的那天,丹尼斯死在我的槍下。”
“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是和我討論這種話題,現在你應該先包紮一下不是嗎。”白夜皺著眉俯下身字抱起夏萱萱的身子,說道,“我住在酒店,現在帶你過去。”
夏萱萱倒也沒有什麼不習慣,她挑著眉說道,“方便嗎,沒有女人嗎?”
白夜有些戲謔的掃了夏萱萱一眼,說道,“你不就是女人嗎。”
夏萱萱,“……”
“那些人就這麼跑了,你不追嗎。”畢竟是黑手黨的人,而且白夜此次來Z國肯定也是因為黑手黨的事情沒有解決。
白夜低頭看了夏萱萱一眼,說道,“你比較重要。”
夏萱萱愣了愣,看向白夜的眼眸都帶上了一抹深意。
白夜就住在風尚的酒店,這倒是讓夏萱萱有些不了解了。
照理說白夜和帝世五少的關係完全是水火不容,這敵人來住敵人的酒店?這不是吃錯藥了嗎。
白夜住的是風尚酒店的標間,醫藥箱就放在桌子上。
窗台上擺著滿滿的手槍。
夏萱萱咂了咂舌,看著那些手槍實在是有一些手癢癢。
白夜笑了笑,提著醫藥箱走到夏萱萱的身邊,說道,“把外套脫了,我來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把外套脫了?
夏萱萱想了想也沒覺的有什麼不妥,畢竟處理傷口也不能穿著衣服處理啊。
夏萱萱動了動手臂,撕裂的疼痛讓她呲了呲牙,右手也有些酸麻。
白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來吧。”
白夜坐在她的身邊,微微的俯下身子,大手放在她的衣扣上,一個個的解開扣子。
她裏麵穿著的是裹胸的絲綢小禮衣,包裹著她的渾圓,卻剛巧露出她白嫩纖細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