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父女在裏麵的爭執,鍾寶倒是有些奇怪了。
不是說將門虎子是軍事上厲害嗎?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不是為了坑自己,花大少可是一口就答應了,太有錢了吧?
“鍾寶!”嫌吵在外麵下棋的藥王進了別墅,手裏拿著剛送來的藥材。“這次連蛟褪我都弄到了。”
鍾寶一看立即雙眼放光,“太謝謝前輩了。”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神醫。”
“前輩誇獎了,我這就去弄藥去。”
鍾寶走了以後,申冬竹從房間出來,氣色可見的好不少。
“冬竹你感覺怎麼樣?”
“今天早上還覺得頭很重,剛才他催眠讓我睡了一覺,現在感覺很舒服。”
“那就好!我們真是幸運,遇到鍾寶這麼厲害的醫生。”
因為兩人說話的時候,房間裏的花大少爺父女正好停了爭吵,聽到外麵爺孫的談話,花大少說道:“申冬竹醒了?”
花蝶依也好奇。當時申冬竹昏迷的時候,將門虎子、豪代百生,甚至整個Z國上流圈子就沒有不知道的。
藥王到處求醫問藥,一年時間就差把地球轉個遍,可是申冬竹一點起色都沒有。現在竟然被鍾寶給治好了?
“那個醜八怪那麼厲害?”花蝶依說完也陷入了沉思。
書房裏,鍾寶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去熬一種藥,每一步都精益求精。中午的飯他都沒吃,終於在傍晚把聖肌膏做了出來。
想要讓疤痕沒有,鍾寶就得把愈合的傷口重新割開,然後用聖肌膏修複。他忍痛割了臉,然後把聖肌膏敷了上去。還剩下不少,鍾寶找了個小盒子給裝了起來。
花大少就等在書房外,左等不出來,又等也不出來。最後花大少幹脆敲了敲門。“鍾寶!你能出來談談嗎?”
聖肌膏可是黑的,鍾寶就跟個黑臉兒包公一樣出了房間。因為怕膚色會不一樣,鍾寶是塗了整張臉,而且手裏拿了張紙,上麵寫到:我現在不能說話,有事就說。
“哦哦!那個……我想問一下,隔著衣服可以按摩嗎?”
紙的背麵寫了“行”和“不行”,花大少說完,鍾寶把紙轉過來,點了不行。其實不是不行,鍾寶就是要拔拔花蝶依的刺兒。你不是不讓摸嗎?老子還就非摸不可了。
“這個……申冬竹是你治好的?”
這家夥打聽這個幹嘛?鍾寶拿起筆又寫到:愛治不治!不治滾蛋。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讓申冬竹去勸勸我女兒。讓她知道,跟她一樣的申冬竹都能讓你治,她為什麼不能?”
臥槽!這什麼想法?鍾寶指了指樓上,然後又擺擺手。
“你讓我自己去找申冬竹?我害怕藥王他老人家,還是你去吧!”
愛去不去!四個大字寫完鍾寶又回了書房。
“這……”
鍾寶是不知道花大少去沒去找申冬竹,反正不讓臉動,他就練功。
夜更深了,鍾寶突然身上一震,突破了?怒劍氣修煉圓滿,正式邁入怒劍意!
鍾寶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淩晨一點了。聖肌膏規定的三小時臉部肌肉不動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