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你說的,我得先把你的衣服脫了。在你前麵下幾針以後,我才會給你按摩。”
花蝶依沒說話,她是不好意思允許一個男人脫她的衣服。
把花蝶依翻過來以後,鍾寶也有些緊張。她隻是穿著病號服,裏麵什麼可都沒有。扣子一顆顆解開,花蝶依使勁咬著嘴唇閉著眼睛。
她可從來沒讓陌生男人看過,想不到第一個會是鍾寶這樣的醜男人。
想著想著,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我是個醫生,在醫生麵前沒有什麼男女之分,也不分高低貴賤。你還是想開一點吧!”
讓人家想開一點,衣服一敞開鍾寶差點頂出鼻血。簡直是太完美了,那景象讓鍾寶移不開眼睛。
“你還看!”
鍾寶嚇了一跳,趕緊拿出銀針,消毒以後,在花蝶依完美的身軀上下了一“T”形陣。
“那個……下麵也得脫了。我要把你身上的火毒導出去,你這裏有尿罐子嗎?”
這回輪到花蝶依嚇一跳了:“你要我在你麵前……”
“要不怎麼辦?老子總不能讓你尿褲子吧?要不是上次你不讓老子動,至於到今天嗎?”
“我……”
花大少他們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尤其是花振宇,他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爸!鍾寶那家夥跟咱們有仇,他會不會趁機……我們應該進去看看。”
“老實待著!”
花振宇有些奇怪,他的父親這次為什麼那麼能沉住氣?花蝶依可是他們家的掌上明珠,平時哪個男的多看花蝶依幾眼,自己的父親都不高興,這次竟然能把花蝶依放手給鍾寶。
除了鍾寶和花蝶依之外,沒人知道病房裏發生了什麼。
鍾寶出來的時候滿頭是汗,但是他沒忘記要錢:“完事了!把錢轉過來,我兒子給你們開一個藥方,喝三天保證屁事沒有。”
花振宇急著看花蝶依的情況,他先跑了進去,此時的花蝶依衣著整齊,枕著枕頭半躺著,竟然開始吃東西了。
“依依!你沒事了?”
花蝶依在吃一個蘋果,一個削了皮的蘋果。她腦海裏還有一個畫麵——鍾寶端著滿是尿液的盆子去洗手間。
他把盆子洗得幹幹淨淨,就是為了別人進來的時候,不知道花蝶依曾在一個男人麵前做了什麼。
“依依!”
“啊?哦!我沒事了。”
“那個鍾寶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花蝶依想過追究,就算奄奄一息,她也想過康複後找鍾寶的麻煩。可是她忘不了鍾寶洗盆子的一幕,鍾寶是顧及她的麵子才這麼做的,試問又有幾個男人能做得到?
尤其尿液中有火毒,那味道連她自己聞了都想吐。
“沒有!他隻是專心給我治療。”
花大少轉完了帳以後也跑進病房,看到花蝶依氣色這麼好,反而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們提前不是都說好了,你怎麼沒有叫呢?”
“爸!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
“額……”花大少說沒辦法,隻好帶著花振宇出去。
“爸!你剛才說的叫是怎麼回事?”
“不對呀?我和蝶依已經商量好了。隻要鍾寶把她治好,她就會在結束治療的時候喊非禮。可是你妹妹為什麼沒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