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曦失魂落魄的從警局走出來。
她已經忘了警察叔叔說什麼了。
她隻記得一句話,警察叔叔說:“我們采訪過的路人說見過肇事者和您的繼母見過麵,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謀殺而不是普通的逃逸事件,井小姐如果您有您繼母的消息,請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晃晃蕩蕩,井曦一個人漫無目的的朝前麵走。
兩個裹得很嚴實看不清臉的男人目送井曦離開。
“老大,你把這件事告訴井曦會不會太殘酷了。”男人身邊的手下問。
男人搖了搖頭,“她遲早該知道。”
“那我們不去見她?”手下再問。
“等病好。”也許那個時候他就有見她的勇氣。
“嗯。”手下追著男人的目光,看著那個漸漸消失的身影。
井曦突然跑了出去,一直到下班都沒有回公司,甚至到了晚上九點都沒有回家。
坐在客廳的商景深反複的看了幾次時間。
該不會是他真的玩過了?
商景深拿起衣服剛要走出去,客廳的門就被井曦打開。
看著失魂落魄的井曦,商景深的緩緩坐下,盡顯優雅。
井曦直接忽略掉了商景深,上樓,然後趴在床上,一氣嗬成。
商景深懶散的靠在門口,“前男友來找你了?”
井曦不語,她朝著軟軟的被子裏鑽了鑽,盡量忽略掉商景深的話。
“井曦,我在跟你說話。”商景深警告她。
井曦哼了一聲。
“前男友真的來了?”商景深忽然坐到井曦的身邊。
井曦朝一邊蹭了蹭,遠離商景深。
“是不是他跟你道歉了,求著你原諒他?”商景深躺在井曦身邊,單手撐著下巴,一副很八婆的樣子。
他這個幸災樂禍的樣子很讓人討厭。
井曦還不是不說話。
“沒原諒?”商景深道。
井曦猛得坐起,呆滯的眼神變得凶狠,她將枕頭重重的摔在商景深的臉上,“關你屁事!就你事多,哪都有你!”
商景深沒有任何準備,就被井曦重重的甩了幾下。
他一把拉住井曦的手腕,枕頭中的鴨絨在空中飛舞,落在兩個人的身上。
暖色的燈光下,商景深將井曦壓在床上。
“你瘋了!”
看起來很曖昧,可又沒那麼曖昧。
井曦的雙手被商景深死死的壓住,她伸出腳對著商景深的下麵就是狠狠一踹,然後趁商景深痛叫的時候,坐在商景深身上。
井曦對著商景深的臉就開始打,“叫你欺負我!打死你!打死你!”
離近後,商景深才發現這丫頭又喝酒了。
喝酒後的井曦武力值暴漲。
井曦一拳打在了商景深的眼睛上。
“唔。”商景深悶哼一聲。
商景深忍住眼睛的痛,將井曦再次壓在身上。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井曦沒回他,張牙舞爪的像是個護衛領地的母獅子。
“你還知道我是誰嗎?”商景深問。
井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絲毫不理會商景深。
“井曦!”
“吵死了。”井曦打了一個充滿酒氣的哈欠,“別吵了,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