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商景深的名字。
高窗上,男人站在窗邊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
他的手裏端著一杯熱水,熱騰騰的水還冒著熱氣。
漸漸的水上的煙霧不見了,水開始變涼。
商景深看向一旁的鍾表。
擺動的鍾擺似乎在提醒她,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而那個女人依舊站在門口,繼續喊他的名字。
喊了半個小時,井曦嗓子都啞了。
如果真的是商老夫人抓走的,應該會在第一時間讓她進去。
既然一直不肯出來見她,應該是沒在她這裏。
那應該會在哪裏。
井曦不知道。
天已經完全亮了,大雪再次覆蓋了城市。
來來回回,隻有井曦深淺不一的腳印。
井曦不在喊商景深的名字。
她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身上沒錢,錢都在手機裏。
手機又關機了。
她需要回家充電,也許蘇薔薇昨晚隻是睡在酒店。
一定是她想多了。
樓上的男人看到井曦離開,手指用力。
水杯碎裂,溫水和血融和在一起。
商爸爸在一旁看著商景深,“就這麼放棄了?”
商景深沒說話。
“這可不像是你性格。”商爸爸又道。
商景深依舊不語,直到那個身影漸漸消失他才轉身在書架上拿了一本書。
“你奶奶現在身體不好,我現在也不能說什麼,未來的時間很長,你不著急不代表別人不著急。”
商景深合上書,“我自有定奪。”
另一邊井曦靠意誌力走到了家門口。
眼前暈暈的,就連出現的人也變成了兩個。
門口好像站了一個人,“薔薇你回來啦,你害我……”
話音未落,井曦直接朝前倒了下去。
柳卿接住井曦,“井曦,井曦,井曦。”他叫著井曦的名字。
井曦暈倒了。
她渾身滾燙,嘴唇幹裂。
臉蛋發紅。
柳卿直接將柳卿帶到了醫院。
他給商景深打電話。
商景深聽到井曦兩個字就掛了,甚至連問都沒問什麼事情。
柳卿隻好先給井曦掛了吊瓶。
井曦說蘇薔薇不見了。
他早上起來看到就去了蘇薔薇家。
蘇薔薇家沒人,他就去井曦家等著。
結果沒想到井曦竟然暈倒了。
柳卿給警局打了報警電話。
警局說不到24小時不能立案。
井曦輸上吊瓶,柳卿給了護士一筆錢讓護士幫他看著井曦。
他繼續出去找……
昏暗的房間裏,四周冰涼。
蘇薔薇被井修的哭聲吵醒。
她眯縫著眼睛。
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
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著,身邊的井修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直再哭。
蘇薔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隻知道有人打商場的廁所打昏了她。
“小修乖不好哭,幹媽在這裏,有幹媽在你不會有事的。”蘇薔薇安慰著身邊的小孩。
她感覺整個房間都在晃動,她又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漆黑的房間裏伸手都看不見手指。
身邊縈繞著井修的哭聲,蘇薔薇用牙將手上的繩子咬掉,咬了幾次,繩子不但沒咬掉,反而越來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