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告訴傅天賜,邢昱就是真正的傅景遇,他和白依依的計劃就是徹底整垮傅天賜,還要在他和白蔓蔓的婚禮上揭發他們的罪行,讓他們繩之以法。
可是,她剛到傅天賜的辦公室,還沒有說出來,白蔓蔓就趕到了,她的身後還帶著幾個記者。
“景遇,你不是說和她沒關係的嗎?我們就要結婚了,你馬上讓這個女人離開……”她一下子衝到傅天賜前麵,趾高氣昂的指著孫悅。
“你真的要和她結婚?”
孫悅的心在顫抖,她一步一步走到傅天賜麵前,看著他的眼睛,指甲深深扣進了肉裏,卻絲毫感受不到疼痛。
“我……”
此時的傅天賜心亂如麻,避開孫悅的眼神,不敢看她。
“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孫悅的心在滴血,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你先回辦公室,有很多事需要你做,這件事我會和你解釋的……”傅天賜看著孫悅。
“哈哈……哈哈……”孫悅突然大笑出聲,眼睛裏幹幹的,早就沒有淚可以流。
此時此刻,她終於明白,那麼多年的愛戀隻是一場笑話,眼前這個男人,從來就隻是把她當成一個替他做事的工具,她覺得自己很好笑,好笑極了,她費盡力氣跑回來,還想幫他,告訴他真相,讓他及時住手,去自首也好,補償也好,能贖罪一些是一些。
但她錯了,這個男人絲毫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好,我走……”她咬牙切齒的說完,轉身離開。
這一刻,她的心裏充滿無盡的痛苦和悲傷。
她沒看到,身後的白蔓蔓,眼裏掠過陰毒的光。
孫悅一個人漫步目的的在街上走,就在方才那一刻,她突然想清楚了,她要離開這裏,遠遠的離開,再也不管所有的是是非非,再也不會回來這座城市。
她要一個人好好生活,不,她不是一個人,肚子裏還有孩子,她要把孩子生下來,一個人撫養長大。
迎麵開來一輛車,她招招手,車停下來,她失魂落魄的上車了。
一上車,就從後備箱鑽出來一個蒙住麵的男人,堵住了孫悅的嘴巴。
孫悅躲閃不及,雙手被反綁,一動也不能動。
她瞬間驚住,全身的血液凝固住了,怒目圓瞪,拚命掙紮。
“孫秘書,別白費力氣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前排傳來,孫悅馬上看到白蔓蔓的臉。
腦袋裏“轟”的一聲,她知道自己這次要完了。
白蔓蔓把車開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山上,對那個男人說:“人交給你了,你喜歡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弄完記得推下山,造成自殺的假象。”
孫悅睜大眼睛,死死的看著白蔓蔓那張清純無害的臉。
好狠毒,她好狠毒,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
“孫秘書,你就好好享受吧,我得回去陪我的未婚夫了……”白蔓蔓哈哈笑著,轉身下山。
“白蔓蔓你站住……你錯了……你一直都搞錯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傅景遇,他叫傅天賜……他全都是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