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後,時歡就從陸靳北手裏拿到一張黑卡。
那張卡不是之前夏天在的時候的那張,而是陸靳北重新給她去銀行開的。
那家銀行同樣是新陸氏旗下的,可以說也是陸靳北名下的產業。
而上麵一開始就存有一百億的資金,除此之外,陸靳北時不時地還會給卡裏打點錢進去。
有時候是幾千萬,有時候是上億,總之,每次都是一大筆一大筆的。
時歡也沒有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她除了買些書和新衣服,並沒有其他名門千金的那種肆意揮霍。
書本最多就幾十塊錢,衣服最高也不會超過一千。
正因為她如此的“節儉”,叫陸靳北十分頭疼。
每天晚上回到山莊,他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這張卡裏有沒有大筆的消費。
可惜,時歡總是讓他失望,卡到她手裏整整半個月過去,花出去的竟然還不超過五千。
又是一個夜晚。
陸靳北查了一下今天的賬單,見最高的一筆也才花了兩百多塊買了一雙鞋,陸靳北一雙劍眉旋即聳起了一個小山丘。
“讓你隨便花,你就是這麼花的?”
以往都是她穿的衣服鞋子,甚至是頭飾,都是他從國外花大價錢專門定製的,實在沒時間,也會在國內知名品牌訂購大牌,而不是像時歡最近這般,跟拔牛毛一樣不痛不癢,陸靳北感到很頭疼。
麵對陸叔又一次“質問”,時歡也很無奈啊:“陸叔,誰讓你從小不培養我大手大腳花錢的習慣啊,我覺得吧,兩百多塊錢的鞋子,跟那些上千上萬的都是一樣能穿的……”
陸靳北頭疼地掐著眉心:“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我可沒這麼說,陸叔。”時歡嘴上不那麼說,眼神卻說明了一切。
“算了,以後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吧。”陸靳北沒有再就時歡如何花錢的事情糾結,他站起身,將一碗切好的牛排端到時歡麵前。
“明天我得去一趟帝都,下午的航班,明天是周末,你在家好好待著,別再亂跑,知不知道?”
“陸叔,你去帝都幹嘛呀?”
“談個合同。”
陸靳北沒有將去那邊的真正緣由告訴時歡,他刻意隱瞞了事實。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原本早該過去那邊的,但最近他一直都擔心時家會不會趁他不在的時候,過來找時歡的麻煩,就一直沒去成。
加上蘇寒一直沒有傳來消息。
直到今天中午,蘇寒在帝都打了個電話過來,告訴他,確信那個叫秦安的女人就是在薄家城堡,一直沒有出來過,很可能跟薄氏有著密切的聯係。
因此,這一趟,他得親自過去。
陸靳北轉身背過了時歡,一雙鳳眸瞬間從柔和變得深沉而冷寒。
不管那個秦安是薄氏的重客也好,在薄氏有著多高的職位也罷……
……
第二天上午,時歡醒來之前,陸靳北就離開了山莊。
他去了新陸氏,一邊處理著手頭的工作,一邊著手準備下午去帝都。
下午兩點,他上了飛機,而帝都那邊,有蘇寒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