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玨嘴角帶著一抹笑:“這樣就好,不過看在你為我那麼費心的份上,可以原諒。”
“你是專門給我加重病情的?”
“是減輕。”帝皇玨湊在她耳邊,曖昧的氣息包圍著她。
風芸舞眼神變得溫怒,雙手費力的撐開他。
看著他們在那打情罵俏的,夏泊梁目光深深,帶著算計,不知道在尋思著什麼。
“還痛嗎?”
帝皇玨坐在那張小床旁,問著,但是大手卻極其曖昧的在她身上的遊走著,毫無忌憚的調著情。
風芸舞眉毛揚了揚,比任何洪水猛獸更讓她避之不及。打開他的手,那雙清澈的黑眸火花四濺:“別碰我。”
帝皇玨低低一笑,順勢拉過她的手,親吻著。
她的任何地方都令他著迷。
“你有哪裏是我沒碰過的?”帝皇玨邪肆的笑著。
夏泊梁一驚,雖然知道她是帝皇少爺的女人,但是沒想到已經親密到這個地步了。
風芸舞眼神透著殺意,恨不得把他剁碎,吞下。
這裏還有夏家的人在,就算隻是養父但也畢竟是她長輩。他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
她還沒嫁人,名聲卻被他毀的一幹二淨了。
“滾。”風芸舞更加憤怒,要是手裏端著的不是藥水而是滾開水,她一定使勁的潑過去了。
帝皇玨氣定神閑的握住她拿藥水的手,那張揚的臉上更是笑意連連:“要我‘喂’你嗎?”
刻意的咬重喂字,那如玉般溫涼的紫眸卻是一陣邪肆。
喂的方式隻會有一種。
藥水連同手都被握住,怎麼也抽不開,風芸舞氣急,使勁的拽著,想拿藥水潑他。
帝皇玨敏捷的從她手中接過藥水,嘴角揚起一抹張狂邪魅的笑:“藥水可不是這樣玩的。”
那冰涼的薄唇將烏黑的藥水一口飲下,扣著風芸舞便使勁吻了過去。
涼涼的雙唇緊緊覆蓋著她,苦澀的滋味在兩人嘴裏蔓延著,他輕輕撬開她的牙關,舌尖勾勒著。
風芸舞極其抗拒著,藥本來就夠苦了,他還這麼惡心她。
藥水在她嘴裏,她卻怎麼也不肯咽下,那溫涼的紫眸一沉,挑著她的敏感處就是一陣挑逗。更是在她嘴裏肆意大膽的一番攪弄。
那溫涼的紫眸帶著一抹深沉,目光直視著她。
風芸舞被逼的無處可逃,咽下那難喝的藥水,他這才滿意的離開。
那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真苦……”
“……”
她都還沒叫苦。真是欠揍,果然欠揍。
“帝皇少爺,這裏有蜜餞。”夏泊梁狗腿的讓下人去拿了上了,急忙遞給他。
帝皇玨拿著蜜餞又看了眼那粉唇,意猶未盡,似想再來一番。
“你敢。”
風芸舞狠狠瞪了他一眼,從盤子裏也奪過一顆,急忙含著。休想再來一次,她絕對會剁了他。
她已經不指望這個養父能夠救她了,那眼神已經完全把她賣了都還不夠。
“你還不滾,這裏可不是你的地盤。”一見到他,她心情就沒辦法好。
“你在趕我?”那溫涼的紫眸帶著一抹薄怒,“隻要我在,那都是我的。”
“你敢再厚臉皮一點嗎?”風芸舞怒意不減,他總是這麼肆意妄為,“你怎麼不說整個亞洲都是你的。”
“如何不是?”亞洲,他便是主宰,沒有人可以違抗他。”你也是我的。”
那邪肆的眉眼變得有些冷漠。
“是,整個世界都是大少爺你的,但是我不是,我跟你差的不是一個銀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