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破曉而出,璀璨的陽光照在那金發上耀眼一片,倨傲深邃的臉勾著精致的線條。
身邊的人兒,小巧美麗,似盛開在雪山的冰蓮。那至黑的眸,盈盈帶著一抹仙氣。
盡管都是赤著身子,卻像是希臘著名畫家筆下的人物一般,美的不可一物。
風芸舞睜著眼,渾身又是一陣酸痛,才消下去沒多久,又來了。
瞪著旁邊的這個罪魁禍首,她尋思著,是趁他還沒醒,剁了。還是,直接讓他斷子絕孫,看他還敢不敢逼迫她!
都不好,這種禍害,活著是浪費空氣,死了是占地方。
她一身酸疼,更是被他弄的布滿痕跡。
而他呢,該是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讓她更是氣憤,張嘴,對著那性感的鎖骨使勁一咬。
“嘶——”帝皇玨微微凝眉,一把抓起胸前的小東西。
那黝黑的眸子,似貓兒一般,帶著無比的怒氣瞪著他。
帝皇玨哭笑不得,他還以為是什麼東西。
兩人現在還是赤著的,他這一動,某個該死的東西又頂著她了。
風芸舞臉頰發燙,渾身一個霹靂:“放開。”
帝皇玨目光深深,勾著唇邪肆的笑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麵。
那紫眸還帶著紅絲,單薄的紅唇更是帶著意猶未盡的笑:“要不要再回味一下?”
“滾。”風芸舞用膝蓋盯著他,不讓他靠近。
帝皇玨一笑:“昨晚你可是很配合。”
“如果不是你逼迫,你覺得誰都會去配合你嗎?”風芸舞冷冷嗤鼻,“怎麼堂堂帝皇少爺,隻會這些手段嗎?”
“隻要對你有用即可。”
“……”
風芸舞:“嗬,帝皇大少爺,真是看得起我。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何要纏著我?”
“你說是為什麼呢?”帝皇玨手撐在她兩邊,目光帶著同樣的質疑。
他要什麼女人沒有,但他偏偏就隻想要這隻會咬人的野貓。
“你那變態愛好,我怎麼知道。”
“我要你,所以你是變態嗎?”帝皇玨輕輕一笑。
“……”
風芸舞一腳踹開:“別把我跟你同流合汙。”
“該流的都流了,該合的也合了。”帝皇玨更是笑的放肆。
“無恥!”風芸舞咬牙。
怎麼是句話到他嘴裏都能變得那麼下流。
帝皇玨撫摸著她如墨的發,那紫眸深深:“做我女人,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
縱使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但他就喜歡這隻小野貓給他的可口的味道。
縱使她總是能夠惹他生氣,但他依舊不會放手,讓她逃脫。
風芸舞冷笑幾聲:“帝皇大少爺,真是喜歡在白天做夢。”
“我更喜歡晚上跟你一起做.愛。”那邪肆的笑,更是張揚。
“……”
風芸舞咬牙切齒,這個下流的撒旦,隻會想這些。
“真是做夢,不對,你就是做夢也把我扯進你那下流的夢了。不可能,你別妄想了。”
帝皇玨嘴角跟是張狂,那高深莫測的紫眸帶著毋庸置疑:“你一定會的,甚至,求我。”
“求著做你女人?”風芸舞氣極反笑,“你就是把整個夏家拆了,我也不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