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玨微微眯起眼:“昨晚?”
“是的少爺。昨晚淩晨,帝尊集團整個係統都癱瘓了,那邊的IT及時處理了,但是沒想到今天早上大家一回公司發現,係統再次中了強力病毒,怎麼也沒辦法。”
“嗬嗬~”帝皇玨那高貴的紫眸帶著嗜血的笑,好大的狗膽,主意都打在他頭上了。他倒要看看是誰!
“少爺?”
“準備飛機。”帝皇玨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紫眸高貴邪肆。
一聽他要走,風芸舞好不高興:“慢走不送。”
帝皇玨嘴邊帶著冷笑,她就這麼期待他走?拖著她就往浴室走。
查爾斯立馬會意的讓人去準備衣服。
美麗的妖精再次被冷落,靠在門邊,寶藍色的瞳孔帶著一離冰冷而又高深莫測的笑。
“姐姐?”
笑容不見,又變得幹淨一片。
聽到他的喊叫,風芸舞更是掙紮的厲害。帝皇玨按住她,右手將門反鎖,把夏白蘇關在外麵。
寶石般璀璨的藍瞳,頓時一冷。
藏在袖中手緊緊握著。
帝皇玨!
“姐姐,不要蘇兒了嗎?”
純純的聲音沒有絲毫柔雜,幹淨清脆,如落玉一般。
“死撒旦,我讓你放手,你聽不懂。”
風芸舞使勁踹著他,伸手要去開門,但卻被帝皇玨抵的死死的。
“你要他,還是我?”他冷漠的問道,但是那雙紫眸卻隱隱帶著期望。
風芸舞冷笑著:“你覺得你有可比性嗎?”使勁的推開他,風芸舞伸手開門。
那邪肆的紫眸冰冷一片,心口騰騰燃燒的那股感覺是什麼:“我問你,你要他,還是我!”
“我放著蘇兒不要,要你這個混蛋做什麼?”她並不覺得他們可以拿來比較。
弟弟是她的親人,而他是她什麼?
什麼也不是。
斜靠在門口,聽到裏麵的質問,那寶藍色的眼眸也是一緊,不過在聽到答案後瞬間笑了。
笑容之美,比至妖精有勝出而無不及之處。
可惜沒人看到見。
聽到答案,帝皇玨怒氣燃燒的更是徹底,拳頭捏緊,狠狠的砸了出去。
風芸舞下意識的閉上眼,但是劇烈的聲響卻是落在了一旁。
木質的門,裂了道痕跡,飛起的木片刮傷了那手掌,劃了道口子,鮮血直流。
風芸舞微驚,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大的怒氣。
就因為她反抗他?
“滾。”
冷冷的帝皇玨低吼道,那嗜血的目光更是火紅一片,像是暗夜中即將爆發的野獸一般。
風芸舞看了眼他的傷口,伸手去開門,心裏也是憤怒。
開了鎖,卻停住了。
“該死!”低罵了自己一句,風芸舞從那被他撕碎的衣服包裏摸出一條薄薄的絲巾手帕。
“手。”
帝皇玨紫眸深深,裏麵燃燒的怒火絲毫不減,卻是愣了愣。
風芸舞拿起那隻一直鮮血直流的手,用絲巾包裹著。
那幽深的紫眸不解的看著她,她不是要那個夏白蘇嗎。
紫眸帶著無比深淵,盯著她,看著她為他包紮著傷口。
她隻是不想因為他受傷,而遷怒夏家,對夏家不利。
風芸舞凝著眉,最後使勁的係緊。起身就要走,卻被人用手扣住,野蠻的吻,霸道吻了過來。
“唔——”風芸舞掙紮著,拒絕著。但是那霸道的吻,沒有給她絲毫逃離的空隙。
越來越深,越吻越深入。
才包好的傷口,血跡又流了出來。
妖豔的美,似他此刻的眼眸,帶著彼岸花的蠱惑。
風芸舞伸腳狠狠一踹,不想讓這善變的撒旦,更加深入,在他吃痛的那瞬間,她也立馬逃了出來。
嘴角還帶著那冰冷又溫潤的熱度,風芸舞一陣心煩的擦掉。
那寶藍色的眼眸靜靜的看著那逃離的背影,又看了眼半遮住門裏,臉色複雜的人。
妖精的笑,變得冰冷,似地窖的溫度一般,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