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什麼?”
低沉的聲音響起,極其富有磁性,好聽的猶如天籟。
不是帝皇玨還能是誰。
風芸舞一陣凝眉:“怎麼是你,你怎麼會知道——”才想問他怎麼知道她的手機號的,又覺得隻是白問,連她住哪裏都查出來了,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電話。
“嗬嗬~”那端低低一笑。
光聽聲音,她都能夠想象的到那該死的撒旦,臉上那抹貓捉老鼠般的壞笑了。
“不要打擾我。”冷冷的她將電話直接掛斷。
這死撒旦,真是聽聲音都讓她心煩。
許白等著她,等她掛斷一笑道:“芸舞小姐人長得漂亮,又這麼慧心,也難怪追求者多。”
風芸舞搖了搖頭:“這就是一個變態,而且神經有問題。”
“哦?”
“霸道占有欲強,因為常年腦殘。神經兮兮的,就跟天下都是他的。自以為是,張的有些資本,但是做的都是哪行的買賣。”風芸舞喝了杯紅酒,壓了壓氣罵道。
真是一提他,就各種來氣。
“看樣子,那個人的確有問題。像芸舞小姐這麼氣質非凡的人,怎麼能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配的。”許白奉承著,“若是讓我看到那人,絕不會輕饒他,這種德行也敢追求芸舞小姐。”
“芸舞小姐,可否賞臉,跟許某幹了這杯。”許白舉著酒走過了,笑道。但是那看著風芸舞的眼,也帶著不少暗光,“這杯烈酒,可以為芸舞小姐解不少憂愁。”
烈酒?風芸舞看了眼酒,黑白分明的眸裏帶著微光。
電話又響了起來,風芸舞看了眼號碼,深深凝眉,又是那撒旦。
原本悅耳的鈴聲似乎也變得格外低沉,似帶著一絲絲憤怒。
許白挑眉,既然她這麼討厭打電話來的這個人,如果他為芸舞小姐趕走,芸舞小姐豈不是更賞析他?
許白暗暗一笑,從她旁邊拿起電話,就接。
風芸舞瞳孔睜大就想製止。
但是許白已經接通,自信道:“芸舞小姐你不用擔心——喂,你就是那個變態?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打電話來了,我是她未婚夫,有什麼事你跟我講,你要是再敢打電話過來,我不會饒了你的。”
說完,許白掛斷電話,在風芸舞驚訝下,放下她的手機,自信笑道:“芸舞小姐,你不用擔心,要是他再來騷擾你,你盡管找我。”
電梯口,那高大帥氣的人,立在哪裏,明明精致的如神祇一般,但是那陰森恐怖的氣息,布滿四周,似地獄的殺神,令人不敢抬頭看。
帝皇玨俊美的臉上凝著無比恐怖的殺氣。
電話還捏在手中,但是隨時都會爆了一般。
查爾斯更是不敢多言,眼看少爺約的人從餐廳走了出來,連忙製止,讓他安靜。
傑森不解,但是看了眼那尊殺神也頓時止住聲音。
帝皇玨目光陰冷的可怕,掃視了眼周圍。電話裏囂張的男人,還有說的話,無不讓他有種殺人的衝動。
電話裏放的音樂,跟這裏一模一樣。
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的餐桌上他看的兩個站的很是親密的人。
帝皇玨緊緊捏著手機,溫涼的紫眸帶著無比嗜血的光芒,他從迪拜趕回來,將人約到C市威爾遜酒店,就是因為離夏家最近。
而她,竟然也在酒店,但是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