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這隻手,被他碰過。”帝皇玨說著,那雙紫眸帶著一抹暗光。
“你——放開我!”風芸舞鬧火的吼道。
帝皇玨挽著唇,冷冽的問著:“是你自己把他的印記去掉,還是我來?”
“神經病。”
“看樣子,你選擇後者。”那雙紫眸散發著幽冷的光芒,將她的手指放進口中允吸著。
那雙妖魅的眸緊緊盯著她,嘴角蕩漾著一抹惡魔的笑。
風芸舞臉色一滯,很是羞愧,那赤.裸的眼神,帶著滿滿的邀請之味。
再也沒辦法這樣坐著,風芸舞抽回自己的手,從他身上彈起來,黑眸更是惱火的瞪著他。
這該死的撒旦,真是變態,下流!
“這就想走了?”那懶懶的聲音極為好聽,悠悠響起,大手更是直接拉住她,順勢抱到沙發上去。
壓在她身上,帝皇玨冷聲說道,眼底帶著濃濃的霸道:“你是我的,我沒說允許,你就不可以走。”
“帝皇玨,我是來找你談事的,不是讓你……”
“讓我什麼?”他微微揚唇。
“讓你做這種無恥、下流的事的!”風芸舞恨恨道。
他更是無恥的說道:“你情我願,又怎麼是無恥下流的事?”
“……”她什麼時候跟他你情我願了,還不都是他逼她。
“你想跟我談事?”半響,他問道,但是還沒等她開口,那薄情的唇帶著一抹笑,“可以,不過,得我心情好了,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你要怎麼做呢?”那修長的大手,很有技巧的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一顆兩顆,黑色的花邊已經露出了一些。
風芸舞咬牙磨齒的,這該死的撒旦。那漆黑的眸子更是騰著一股火:“不談了,放我走。”
“連假意配合我,都不情願?”那雙手收緊幾分,紫眸有些微冷。
風芸舞吃痛:“你做什麼!”
“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你看不到,這個地方是石頭長的嗎?”那雙冰冷的手,緊緊捂住她的柔軟,紫眸更是微冷,“昨天竟然還跟著別的男人手牽手離開,”
“都說了他是我弟弟,你放開我。”
“我說了,不是親的。”
“我也說了,那就是親的。”風芸舞瞪著他,要是目光可以把人絞死,這死撒旦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那紫眸微微冷靜了一些,目中的邪火被他掐斷在能控製的範圍裏。
“你一直把他當弟弟?”
“廢話。”她不把他當弟弟,還能當什麼。
“但是他不是這樣想的。”
夏白蘇可是她弟弟,他也一直把她當做最重要的姐姐,隻有這該死的撒旦,才會成天往那方麵想。
風芸舞使勁掙紮著,他的禁錮越是深了,那雙紫眸盯著她,帶著騰騰的火。她以為他又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但是沒想到那撒旦卻冰冷的起身。沒再看她一眼,坐回椅子上。
風芸舞心中唾罵道:陰晴不定又善變的男人!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正色道:“我說了我是來找你談事的,你就不想聽一下?”
那溫涼的紫眸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按下鍵把查爾斯叫來換藥。
風芸舞怪異的看著他:“你受傷了?”
“對,你很高興?”紫眸盯著她,幽冷的說道。
他哪隻眼睛看到她這是高興了,她是詫異,他竟然也會有受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