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玨拿著資料,那溫涼的紫眸帶著無比的深沉,修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有節奏的敲動著。
那張資料照片上有一個很是詭異的男人,一頭銀發肆意的理在後麵,細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容姿妖豔而性感。薄冽的紅唇帶著很是詭異的笑,手上拿著一疊塔羅牌。
身上是一身怪異的黑色魔術師的服裝,那雙邪魅流光的更是流淌著妖嬈不羈的血紅,左耳那顆天藍色的耳鑽更是詭異十足。
“少爺,耳鑽的主人是西索耀琛。”查爾斯在帝皇玨身邊低聲說著,聲音很小,怕別人注意到。
“他左耳的這顆,和芸舞小姐看中的一顆是同一顆。”
說到西索耀琛,查爾斯也不覺感到一身冷氣,不用看照片,腦海裏也浮現出那詭異恐怖的人來。
有一次帝皇少爺在海上出行,跟西索耀琛的船相遇,都遇到鯊魚,但是西索耀琛不驚反喜,興奮的很。
不僅如此更是下海更鯊魚搏鬥,但偏偏怪異的是,他贏了。
那細腰高腿,拖著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少倍的鯊魚就上了輪船,更是伸出薄舌舔著下唇,那似笑非笑的陰冷,帶著變態的恐怖。
沒有人敢跟他作對,因為西索耀琛十個十足的瘋子,十足的變態,十足的嗜血。
隻要他感興趣的,都會成為他的階下囚。
這些年來他一直盯著帝皇少爺,卻一直不動手,也很是古怪。
“少爺,芸舞小姐,會不會跟他有瓜葛,畢竟查出來,芸舞小姐的確不是那一批的奴隸,而且,太過巧合了,很有可能她是西索耀琛安插過來的。”查爾斯繼續說著。
帝皇玨紫眸深深,抬眼,看著那廚房裏專注認真的人兒,眸底帶著思索。
她對這顆耳鑽是認識的,她跟西索耀琛會有什麼瓜葛?
跟誰他都不會這麼在意,但是如果是西索耀琛……
帝皇玨紫眸深邃至極。
廚房裏風芸舞專注的一樣樣弄著,米其林的甜品師當時教她甜品時說過,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讓吃的人感到幸福。
雖然她很是厭惡帝皇玨,但是甜點無罪。法式甜品中的歐培拉,歐培拉共有六層,其中包括三層浸過咖啡糖漿的海綿蛋糕和牛油、鮮奶油和巧克力奶油並以此做成的餡,充滿咖啡與巧克力的香味,入口即化。
現在她已經進入最後一步,將光可鑒人的鏡麵巧克力醬小心翼翼的淋在上麵。
頓時層層堆疊,香氣馥鬱。
風芸舞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笑了。
看著那精美又可口的甜品,夏林琳更是一陣嫉妒,恨不得上去攪亂,那目光更是深深的瞪著她。
風芸舞收起笑,做是做了,但是她真是一點也不想讓那死撒旦去嚐。
拿著叉子她直接自己吃了起來。
帝皇玨紫眸一縮,查爾斯連忙過去搶過那塊歐培拉:“芸舞小姐,不是給少爺準備的,您怎麼自己先吃了起來了。”
“……”她就是不打算給他留的。
“成色倒是不錯。”帝皇玨挽著唇笑著,將剛剛看過的資料丟給她,漫不經心的說道,“整理一下。”
他吃著她的點心,還讓她去幫他整理資料。
風芸舞氣憤的更是將那疊資料弄的亂七八糟的,就差沒撕破了。帝皇玨悠閑的品著點心,紫眸卻注意著她。
資料是清一色的英語,她也沒興趣去慢慢解讀,隻是資料裏的一個照片一晃而過,讓她一陣心驚。手上的動作也不覺一滯,然後偷偷看了一眼帝皇玨。
發現他隻是自顧自的在那吃著點心並沒有注釋這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將資料合在一起,整理好。
吃著精美可口的點心,他卻有些味同嚼蠟,紫眸更是深不見底的陰暗。
剛才她的動作,很是反常。
如果她真的跟銀發那家夥有瓜葛,那就能很好的解釋為什麼她的身份之前為什麼會被抹的幹幹淨淨連銀行卡信息都沒有,令他一直查不出來。
帝皇玨放下叉子,一把將她拉了過來,風芸舞一個不穩又貼在了他身上。
“你做什麼!”
“永遠不要對我說謊,聽到沒有。”帝皇玨突然霸道的宣誓,令風芸舞微驚。
他說的是誰做的吃的這件事,還是他已經查到她的身份了?
畢竟她剛剛可是在那疊資料裏看到了風濡言的照片,這多心的撒旦不會真發現了什麼?
“你還吃不吃。”風芸舞偏過頭不去看他。
帝皇玨紫眸一深,緊緊盯著她似想把她看透一般,勾過她的臉,在她唇上狠狠的咬著。
他的吻總是突如其來不給她一點點防備,風芸舞撐著他的胸膛,但那吻卻更加深的逼了過來。
夏林琳緊緊拽著自己衣服告訴自己忍住,隻要再忍忍,等到晚上……
那充滿嫉妒的目光帶著陰險。
隻要今晚一過,她就可以攀上枝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