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一陣頭痛,一股精油味刺激著她,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發現自己在大堂裏,而且夏家所有人都在跪著,氣氛詭異恐怖又壓抑的很。
這是夢嗎?
風芸舞正想準備再合上眼,前麵一股極其陰森的冷氣撲了過來,似死神一般的威嚴,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風芸舞看去,發現大堂中央,趴著兩個廚娘,身上已經是被打的皮開肉綻的。
那正對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恐怖的撒旦,魔鬼一般的紫眸血腥的看著她,即使隔著一些人,那冷漠的氣息也緊緊禁錮著她。
“還知道醒了。”低沉的嗓音亦是帶著陰鷙。
風芸舞坐了起來,看到夏家所有人都跪著,除了那兩個廚娘一片慘狀,夏泊梁臉上更是高高中腫著,夏家母女臉上都帶著淚。
“少爺,房間地板上的和這一小包裏的藥物已經檢查出來,都是砒霜,而且還是重含量的砒霜,隻要一口,就會——不省人事了”查爾斯拿著報告對帝皇玨說道。
帝皇玨緩緩閉上眼,沉著氣,再睜開那雙紫眸更是陰氣奪人。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陰森的冷氣禁錮著所有人,“是誰給她的砒霜?”
她一直被他令人看著,他倒是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做她同夥的。
風芸舞目光亦是冷漠看著一旁的夏林琳,夏林琳目光帶著警告,似在說她要是敢說是她她就立馬說出司空的事。
她也沒想到,她不過是下了一點催.情藥,怎麼會變成了砒霜呢。
但是現在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站出來承認,那完全就是找死,最好帝皇少爺能夠一直誤會是風芸舞,將所有怒火都發在她身上,更是從此將她打入冷宮,這樣她的機會就來了。
夏林琳陰險的笑著,但是沒想到那兩個廚娘還是把她賣了。
“少爺,大少爺饒命啊,真的不關我的事,晚上我們都在收拾餐桌,那個時候用過廚房的隻有——夫人還有夏小姐。”
夏夫人神色一緊:“你這賤皮子,胡說什麼。”
“真的大少爺,真的不管我的事。是她們,都是她們。”廚娘使勁的磕著頭求饒著。
夏林琳神色慌張,看著夏夫人站出去,自己卻是往後退了一步,想要避開。
帝皇玨紫眸冷漠至極,看著那對母女。
“說。”
淩然的一個字卻似天雷一般,震驚了眾人,所有人都咽了口口水。
那恐怖的氣息,已經不能言語了。
隻一眼也帶著無上的威嚴。
“都是風芸舞,這賤皮子一直沒把你放在眼底,她早就看你不爽了,一天到晚嚷著恨你,一定是她。”夏夫人把矛頭指向風芸舞。
夏林琳眼前一亮:“對,都是她,大少爺,明鑒,我跟媽借廚房是想為你做點甜點,畢竟你晚餐沒怎麼吃。倒是風芸舞,平白無故的怎麼會為你送牛奶?”
“是的,是的。大少爺,風芸舞脾氣那麼強,肯定早就想對你下黑手了……”
風芸舞沒有說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漠然的看著那高高在上坐在的人。
帝皇玨紫眸帶著令人琢磨不透的光芒,也盯著她。
那冷靜下來的紫眸帶著不可琢磨的暗光,恢複理智後,他不覺得會是她做的,縱使她再怎麼恨他,也沒必要對他下毒。
他給過她一把女士槍,要對他下手,她早就下了。
“嗬。”帝皇玨冷笑一聲,紫眸更是如野獸一般鎖著夏家母女,對於他們的話,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