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氣憤的站起來,她透透氣總行了吧。
站在窗子前,看著飛機外飄動的白雲,風芸舞凝眉,她睡了一天?
這是要飛去哪裏,這麼久都還沒到?
看著那飄動的雲,風芸舞握了握手,手心的那個紙團已經不見了。
她不僅陷入沉思。
那個紙團上寫著的司空少華死亡的時間,但是那個時間是恰好在他出現在A市她租的房子那天。即使沒看照片,她也大概猜到,這個遇難的又正好跟司空同名同姓的人,恐怕不是他。
夏泊梁也沒說實話,故意瞞著他的,雖然不知道他是因為司空少華的權威,還是在乎夏家沒有說出。
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現在帝皇玨是不知道,不過慢慢他也會調查出蛛絲馬跡來。也不知道能瞞的了多久,隻求能過瞞到她逃走離開。
隻要她離開一兩年,這撒旦對她的興趣就會慢慢淡化甚至忘了有她這麼一個人。
像他們這種豪門世家的人,不是一向很薄情。
“不坐了?”他就是喜歡逗弄她。
她起來,他也跟了過去,更是從背後抱著她。
“在想什麼?”那曖昧的氣息撲在她側臉上。
“反正不是想你。”
帝皇玨紫眸微沉:“你還在想他?”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風芸舞黑眸緊張的盯著他:“他都死了,你還想做什麼?”
那雙溫涼的紫眸帶著無比幽深的光芒:“你不難過嗎?”
他的問瞬間點燃了憤怒中的風芸舞:“我為什麼不難過,就算他不是我前男友,同學一場他死了,我也會難過,我很想去見他,但是你會讓嗎?你隻知道剝奪我的自由,還夥同群人來騙我,這樣很有趣嗎?更何況他都死了,你還想做什麼。”
風芸舞憤怒的說著,目光卻在觀察著他。
她如果說不難過,隻會引起他的注意。他就是這樣,她越是在意什麼,想去做什麼,他就給她斷絕了。
帝皇玨看著她,想了想也是,他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
“等他屍體找出,我會帶你去祭拜的。”難得的他讓步說道。
“大海撈針哪有那麼容易,既然都到這步了,你還提他做什麼,隻會讓我更想著念著他。”風芸舞冷聲道。
她其實是怕帝皇玨真的派人從那大海裏把遇難的司空少華找出來,然後沿著線索一點點找出,那就真是危險了。
倒不如就讓他覺得他死了要好。
風芸舞給著他冷臉,帝皇玨紫眸收回,紫眸帶著高深莫測的光芒,令人琢磨不透:“餓嗎?”
一天沒吃她當然餓的很,他不提司空少華的事了,她更不會去提。
“食物應該做好了。”帝皇玨將她帶去餐廳,他的專屬飛機總是一應俱全什麼都有。
“少爺,芸舞小姐。”查爾斯恭敬的站在門口等著他們,見他們過來,立馬為帝皇玨和風芸舞拉開椅子。
“騙子。”風芸舞冷冷掃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美食,沒有坐,也沒吃,轉身就往廚房走。
查爾斯無奈的看著帝皇玨,這芸舞小姐還在氣他們剛剛騙她。
帝皇玨臉上卻掛著笑,不僅不反感,反而覺得她偶爾任性的時候挺可愛的。
“不是餓嗎,怎麼不吃?”帝皇玨又貼了過去。
風芸舞用刀隔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她是餓,但是跟他同桌她就沒胃口。
她一向有仇報仇,這個死撒旦就是最大的源頭,她狠狠的在菜板上一宰,目光凶神惡煞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