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要命了,竟然敢抽他的牌。”
“那個人可是西索耀琛啊。”
一些人地痞遠遠的看著,驚恐不已。剛才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了這個銀發魔鬼的可怕。他們自認為也以後夠懷了,但是跟這魔術師一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看吧,不出一秒那女的肯定死了。”
但是他們馬上就失望了。
風芸舞抽出一張牌,張詭異的圖案背後卻是一片空白。看著那張空白的塔羅牌,她對這個不是很了解,不過這種牌裏應該沒有空白的吧?
“好了。”風芸舞把空白牌遞給他。
西索耀琛接過牌,那狹長的丹鳳眼突然上揚,血眸更是變得猩紅,那深深的眼眸裏帶著更是詭異的光芒。
“真是不幸呦~”西索耀琛嘴角微揚,收回空白牌。
“額?什麼意思?”風芸舞看著他,這個魔術師怎麼這麼奇怪啊。
西索耀琛肩頭有些微微顫抖,那妖美的臉上帶著一抹興奮,舔舐著殷紅的薄唇,那就隻有再養大點吃了。
身體已經可以動了,風芸舞奇怪的看著他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他還沒告訴她那張牌的意思啊。
“芸舞小姐,您怎麼在這,少爺已經在餐廳等您了。”查爾斯聲音響起。
風芸舞臉色瞬間垮掉,又沒有逃成功。
因為帝皇玨已經在餐廳所以她立馬被帶了過去,一片暈乎的就到了他的麵前。
帝皇玨看著她眼神卻在發寒,朝她走了過來,風芸舞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他知道了?
他朝她走一步,她後退一步,男人的威嚴再次被侵犯:“好好站著。”
那隻修長的手伸了過來,風芸舞下意識的閉上眼,沒有想象中的教訓,頭上一陣異動,微微張開眼,看著那撒旦手裏拿著一朵妖美璀璨的彼岸花。
“你想表達什麼?”帝皇玨紫眸微冷。
這小東西竟然敢戴這種東西。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她這是在提醒他,他們沒有結果嗎?
那朵血紅的花被他捏碎,紫眸更是帶著一抹陰冷。
剛剛被他們催的匆忙,她就忘了這一茬了,那可惡的魔術師。
“不是我想戴的。”風芸舞解釋道,“這是不可抗拒的因素。”
帝皇玨冷冷看著她,不可抗拒因素,若不是她自願,以她的個性,誰還能控製的了她不成。
“真的,你相信我。”她怕她再說下去引起這撒旦的注意,打草驚蛇,就不利於她逃走了。
帝皇玨看著那雙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歎。
無妨他從不信鬼神,什麼彼岸花,他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坐回桌前,瞟了一眼自己的空碗。想起來之前她照顧那陰暗小子的事。
“讓我高興我就相信你。”
風芸舞回過神來,看著那倨傲著的人,又看了眼桌上的菜品頓時一陣無語。
這都到國外來了,菜卻是同那晚她照顧蘇兒時的一模一樣。
這撒旦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
好吧,那就再忍忍,等著撒旦心情不錯,放鬆警惕,她才更便於出逃。
風芸舞壓抑著自己的脾氣,盡量伺候著他。
一家酒店豪華包房裏,坐著一個高貴冷漠的男人,邪碎的黑發如夜一般,那帶著無比純黑的眼眸更是如黑曜石一般,閃爍著璀璨的光芒,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