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隻配在我身下承歡的奴隸。”帝皇玨紫眸充滿了暴戾,狠狠的再次吻了上去,沒有絲毫溫柔可言。
“你們夏家,竟敢這樣欺瞞我!”帝皇玨瞳孔睜大,俊美剛毅的臉上帶著一抹寒冽,“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隱瞞你是我們的不對,但都是因為你太咄咄逼人了。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要動他們。”風芸舞盯著他,黑眸漆黑如夜。
“還為別人求情,風芸舞,你真是忘了自己的處境了”帝皇玨狠狠的堵住她的唇。
那雙冰冷的手更是在她背上的那道傷口狠狠按著,揉捏著,似要把她之前被人觸碰過的印記全部擦掉一般。
那一道道疼痛不斷的刺激著她,精致的小臉早就皺成一團。
帝皇玨呼吸變得急促,她的味道令他難以控製,那雙紫眸邪火一般,他更似猛獸一般,在她身上不停的發泄著。
這一夜變得十分漫長,她每次要累的快要睡覺,他都會用獸性將她喚醒,然後一次又一次的索要著。一直到天亮,他才漠然的抽身離開,房門被他重重的帶上。
側著身子,她的頭埋在枕頭裏,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哭,就隻是想哭,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但是就是難受。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查爾斯的聲音響起:“芸舞小姐,你起來了嗎?”
“嗯——”風芸舞有氣沒力的應付道。
查爾斯又是急促的說道:“芸舞小姐,你如果起來了,請隨我趕快去看看少爺。”
“他又怎麼了?”風芸舞凝眉,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他。
但是她還是被送了過去。
愛愛酒店二樓是一層巨大豪華的酒吧,吧台處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手邊的酒瓶七零八落著。
“一大清早就喝這麼烈的酒?”地上淩亂的酒都帶著一個昂貴又烈性的名字。
查爾斯看著自家少爺,歎了口氣:“不是一早,少爺從出了芸舞小姐的房門,就一直在這喝,到現在也還沒停。”
“芸舞小姐,你跟少爺到底發生什麼了,昨天你被人送回來時還跟少爺好好的,少爺怎麼又變成這幅模樣……”查爾斯擔心的看著一直不停買醉的少爺。
從未見到少爺這般失意過,那麼高貴尊貴的人,竟然變得這麼墮落。
不停地灌著酒,那脾氣也是巨大無比,酒吧裏所有靠近他的服務員都被他狠狠批了一頓。
“芸舞小姐,你還是快勸勸少爺吧,少爺再這樣喝下去,會出問題的。”
風芸舞目光盯著那怒意滔天再次把酒瓶砸出去的男人,眼眉微沉:“他那麼自大強悍的一個人,能有什麼問題。”
雖然這樣說著,她還是過去奪了他嘴邊的酒。
到嘴的酒沒了,帝皇玨紫眸微沉,臉色更是難看的很:“好大的膽子,不想活了!”
那緊握的拳眼看就要落在她臉上,看清人後,拳頭停頓下來,那雙紫眸更是危險的微著。
“誰準你出房門的?”帝皇玨語氣更是不悅。
“你到底想怎樣?”風芸舞質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