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小姐。”查爾斯恭敬的叫著。
“一大清早的,我怎麼聽著這邊動靜很大?”愛麗絲麵色怪異的看了一眼那緊緊閉關的門。
“少爺胃又痛起來了,現在正在掛藥水。”
“我去看看我哥。”
說著愛麗絲就要推門而入,查爾斯連忙阻攔著,臉上有些尷尬:“愛麗絲小姐還是稍後再看望少爺吧。”
“我看我哥你也敢阻攔,不想活了?”愛麗絲不悅。
查爾斯壓低聲音,不得不告知:“因為少爺現在跟芸舞小姐在一起,而且現在還難舍難分……”
愛麗絲自然聽得明白,臉上顏色交雜,沒想到以前高高在上對女人毫不在意的哥哥,現在竟然變得如此貪歡。這樣都不肯放手,到底是癡迷女人,還是因為是風芸舞的關係?
“那我待會再來看我哥。”愛麗絲碧眼暗光流轉,隔著一道門,那眼底的狠毒光芒卻不停的流轉著。
“小姐,怎麼樣了?”一回房間,她的跟班尤尤利就殷勤的圍了過來。
“被你說中了。”愛麗絲臉色難看的很。
今早一起來她就聽聞了,但是一直不敢相信,畢竟是帝皇玨啊,那個從小就站在雲端的男人。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快不要了。
“看樣子帝皇少爺真的很喜歡風芸舞啊。”尤尤利說道。
愛麗絲目光發狠,喜歡?她的男人心裏現在還掛念著那該死的風芸舞,憑什麼,高高在上的帝皇家族的繼承人也會喜歡她。
“我哥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家族的,她不過是我哥的暖床奴。”愛麗絲冷哼一聲。
“不過倒也奇怪,風芸舞跟了帝皇少爺這麼久,肚子竟然一直沒反應。那看來,帝皇少爺是不打算讓她有帝皇家的血脈了。”尤尤利說著,目光卻一直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愛麗絲。
愛麗絲目光陰暗的一閃,嘴邊帶著一抹不知名的算計笑容:“想有帝皇玨的血脈,談何容易。”
“小姐的意思是——”尤尤利試探著。
愛麗絲碧眼一沉,警告的盯了她一眼:“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沒有,我這不是替小姐擔心嗎,要是真讓風芸舞坐上帝皇少夫人的位置,她肯定會為難您的。”尤尤利低著頭奉承道,那低眉順手的模樣卻帶著幾分隱晦。
“我要出去了,你留在這,有什麼情況馬上向我通知。”愛麗絲目光一凜,嘴角帶著陰毒的笑。
風芸舞打了個冷顫,扯上被子,他們折騰了半天也沒辦法,再加上這死撒旦明明都痛的昏迷過去了,還這麼執著,沒人能夠撼動的了他們。
“算了,把針水給我,你們出去吧。”風芸舞說道。
女醫生看了看她:“你能行嗎?”
“我學過護理。”風芸舞極其無奈。
女醫生欲言又止,又感到有些可惜,目光不停的在帝皇玨身上流轉著。風芸舞被子又往上拉了拉遮住他,目光一冷:“還杵在這做什麼?”
女醫生和一群傭人隻好悻悻的離開,帶上門。
風芸舞手上拿著針,咬著下唇,臉上紅的滴血。這該是她這輩子做過做惡心的護理了。
掛了一上午的藥水,帝皇玨臉色這才恢複了些。
那遏製住她的手,微微縮緊,那細長如蒲扇的睫毛動了動,睜開眼,就對上風芸舞漆黑如夜又清靈的眸。
她緊張的看著他:“你沒事吧?現在感覺怎麼樣?還在痛沒?”
帝皇玨沒有說話,紫眸深深,那張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疏離:“你為什麼還在這?”
“……”這就是他醒來後的第一句話?
“你一直都在這?”這是他的第二句話。
“……”
“是把我當你的舊情人了,所以一直不願意離開?”
風芸舞快要被他氣得胃出血了:“你搞清楚一點,昨天是誰把我帶進來的,還有現在是誰纏著誰!”
他胃痛的昏過去都不願意鬆開手,死死的拽著她,讓她連紮針都難。現在反倒被他誤解成她不願意離開了。
“我為什麼要纏著你?”
“我還想知道!”
“你算的了什麼,我為什麼會纏著你不放?他紫眸暗了暗,語氣卻高貴的很,“一定是你勾.引我。”
風芸舞氣的牙癢癢,她勾.引他?
見鬼了,她昨天生日,被他以這種方式度過也就罷了,反正她也不怎麼在意生日。現在明明是他吃幹抹淨還抓住不放,反被他倒打一耙了。
這可惡的男人,真是氣死她了!
“我可以諒解你的做法,不會看起你,畢竟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那麼多……”他嗓音低沉,沉沉的笑著。
風芸舞更是氣憤的胃出血了,這不要臉的男人,剛剛就應該拿針戳死他得了。
“你搞清楚點,我說的是人話,你怎麼就聽不明白了?你能不能看一下你的左右?”風芸舞強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