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再不喝涼了不太好,而且你這兩天都沒有按時吃藥。”明明醫生給他開了養胃的藥,但是他卻根本不管。
“吃了也會被你氣病,不如不吃。”
“……”風芸舞一陣啞口無言,“我看到你也常常被你氣的要死,是不是可以不見?”
“你休想!”
“反正我在你眼前晃悠也隻會更令你生氣吧。”
帝皇玨目光深深盯著她:“我的身體怎麼樣不是掌控在你手上嗎?你要是想讓我早點死,就盡可能的刺激我。”
風芸舞心裏一陣敲打,什麼叫被她掌控著,要真是她掌控著,那她肯定會氣死他。然後將這個多疑霸道又可惡的男人給扔到一旁。
“所以,我現在不是為你做了養胃的粥,你要吃嗎?”
“你是為了我的胃而做的,還是身體?”帝皇玨問道。
“隻是碗粥。”
“我在你問。”他的偏執症又出現了。
“對於被你逼迫做出來的東西,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風芸舞無奈的說道,才坐下就被他拉進了懷中。
“你做什麼,這裏還有這麼多人看著。”風芸舞掙紮著。
因為餐廳是二十四小時為帝皇玨準備著,所以這裏的廚師,員工,一個不小,一直在旁邊恭候著。
“我的女人誰敢看。”帝皇玨聲音一冷,一旁的員工都十分自覺的全部轉了方向看著窗外。
風芸舞:“……”
帝皇玨將脖子上一直佩戴的那顆黑色的小珠子取了下來給她戴上。
這顆黑曜石是上次她在他的逼迫下所打造的,之那天後他就一直戴著,連洗澡時也沒取下過一次,十分重視。
她問他為什麼,他說是因為是她親手做的所以很珍貴。再加上這顆芸舞之心,代表著她的眼,戴著身上貼近胸口,就代表著他們兩人心意相通。
但是現在他卻不要了,風芸舞黑眸微沉:“你不是說很珍貴所以不會取嗎,現在不要了?”
“也是,隻是個低廉的珠子,怎麼配的上你堂堂帝皇玨。”
帝皇玨嘴角帶著一抹戲謔的笑:“你很失望?”
“沒有。”隻是有些難受而已,她還以為他真的很重視。
帝皇玨拿起她胸口的小珠子,在上麵輕輕一吻:“你跟芸舞之心都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所以由你保管我最重視的,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取下來。聽見沒?”
他極其霸道的說道:“否則,我會狠狠的懲罰你。”
“我才不是你的東西,”風芸舞撇了撇嘴,“既然是我做的,就算弄丟了也可以再做一個。”
“不一樣。”帝皇玨說道,“芸舞之心隻能有一個,也隻能是我的。所以,你不準再碰雕刻。”
這個撒旦,霸道的令人無語。
不過就算掉了,她也不會在做第二個,因為沒有同樣的心,做出來的東西,也不會擁有靈魂。
風芸舞心裏一陣雜亂,看著他深沉的目光,那如湖水一般帶著漩渦的眼眸總是不經意之間就讓她淪陷下去。這兩天他都在刻意克製著他的脾氣,她也感覺到了。
氣氛沒有那麼僵持了,風芸舞攪動著粥:“有些冷了,你真的不吃嗎?”
帝皇玨紫眸緊緊盯著她不放:“是為了我的胃做的,還是身體?”
這個偏執狂,怎麼還在執著這個問題。這難道不是同一個意思嗎?
風芸舞無語的說道:“胃,胃,胃,行了吧?”
帝皇玨笑了,抓住男人的胃是為了抓住他的心,她的選擇令他很滿意。
“喂我。”
“你不要得寸進尺,又不是沒手。”
帝皇玨紫眸發暗:“我就喜歡你喂我。”
那隻修長的手一摸她唇,臉上帶著邪肆的笑:“或者,你更喜歡用這裏來喂我。”
風芸舞小臉快皺成了一團,使勁的舀了一勺就朝他灌去。
“味道如何?”她有些緊張的問道。
帝皇玨唇角帶著笑:“你做的,當然是最美味的。”
“真的?”風芸舞懷疑的看著他。
“你也試試。”帝皇玨湊了過來,她還沒反應過來,那吻就逼迫過來,逼著她品嚐著。
“唔——”風芸舞推開他,“你怎麼老是這麼惡心!”
“你嫌棄自己做的粥?”帝皇玨臉上帶著欠揍的笑。
“!”她明明是嫌棄他好嗎,這可惡的撒旦,惡魔。
就這樣兩人吵吵鬧鬧的吃過午餐,風芸舞看著時間,沒想到已經下午一點了。這個時間段,帝皇玨一般都會處理公司的事。
果不其然,管家已經將辦公電腦帶過來了,要是查爾斯肯定會察言觀色,不會這麼守時。但是這位新管家卻完全不顧眼色的開始準備帝皇玨下個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