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西索少爺帶回來,叫著離開,假不假啊你。”人群中有人冷笑著。
“就是,竟然玩這種欲情故縱的把戲,新來的,你真是太不是抬舉了。你知道我們是怎麼通過層層選撥才能留在這裏的嗎?”
“你這新來的到底使了什麼陰謀詭計勾.引的少爺?”
這群女人將風芸舞緊緊包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各種諷刺。但是忌諱她手上的鞭子沒有人敢上前。
對於他們嘲諷的話風芸舞沒有再理會了,該說的她都說了,這該死的西索耀琛擺明是想看她好戲。
果不其然環顧一周後,她看到一個陽台上站著一個男人,容姿妖美,身形完美,在冰晶透明的城堡承托下,那微開的襯衣下雪白的肌膚看著更加性感。
就是這麼一個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的男人,自從她遇上到現在就沒有走運過。
西索耀琛靠在牆壁上,手上玩弄著一張塔羅牌,如血般的紅唇帶著詭異的笑,看戲一般的欣賞著下麵的一幕。
風芸舞氣憤的拿著鞭子在空氣中又是狠狠一抽,黑眸更是帶著怒火瞪著他,恨不得瞪死這可惡的男人。然而對方卻更是笑的放肆,還將手指立在唇邊朝她送來一個飛吻。
她感覺她的胃在一陣火熱的燃燒啊。
一進他的地盤他就這樣大咧咧的將她扔在一旁,是有多大的自信她離不開?
不過,她現在還真是沒辦法離開。
風芸舞透過這群剛剛還吵吵鬧鬧不休被她剛一狠戾的一鞭子嚇著的女人身上穿過,這裏是個院落,但是可以明顯看出四周都是被雪山包圍著。
四麵環山,而且那些雪山都像是直入雲霄一般,高聳的令她看不到頂,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輪廓。這種冰天雪地,要離開確實很難。
除非——有飛機。
但是很不幸的是她轉了一圈,別說飛機,連個大型的電子產品也沒看到。
剛剛來時的那輛飛機也不知道被運到哪裏了,現在前麵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有的隻是一直下個不停的大雪。
風芸舞搓著胳膊冷的要死,明明剛才在露天院也不冷,雪都沒有,怎麼一出來感覺快凍成冰條了。
“你這女人有病啊?”那群女人還跟在風芸舞身後。
見她都圍著這城堡轉了小半圈了,這些人更是認定了,風芸舞就是來跟他們爭寵的。當然這種像是巡視自己領地的做法,無疑再次惹惱了在這本來很有地位的一些女人。
“呦,這才來就開始巡視自己的領地?”曼思雨冷笑著,伸手攔住風芸舞,“我告訴你,你最好別得意,別以為少爺真是看上你了,你跟我們一樣不過是給少爺暖床的工具,真以為自己是這裏的主人了?”
風芸舞有點無語的瞥了她一眼,暖床工具?
這可惡的男人,果然是個種馬,她對種馬一向無感。
“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剛才竟然還敢打薑姐姐,新來的你膽子不小啊,嗬,別以為拿了條鞭子就可以耀武揚威了。”曼思雨臉上帶著陰狠的笑攔住她。
“讓開。”
“讓開?”曼思雨輕笑一下,朝身後的下人示意著,“還不將她按下,這是薑姐姐的命令,剛才的賬可要好好算算。”
“我沒興趣跟你們打架。”風芸舞冷冷的瞥了那群蠢蠢欲動的下人一眼。
然而對方卻並不是這麼想的,幾個男人將風芸舞架住。
風芸舞握著鞭子,目光往一直看戲的那男人看去:“我要見西索耀琛。”
“哈?”曼思雨以為自己聽錯,故意將手放在耳邊,“你剛才說什麼?”
“我要跟他談判,帶我去見他。”風芸舞沉眸。
“你聽到這新來的剛剛說什麼沒有?”曼思雨大笑出聲,“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她說她見少爺?”
“曼姐姐,你沒聽錯,她是說要見少爺,這個新來的竟然說要見少爺。”
“新來的,你還真是不懂規矩,你以為你是誰,剛剛不是說對西索少爺不感興趣嗎?怎麼現在又嚷嚷這要見少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在那嘲諷著。
“看吧,我早就說過了,這女人其實早就盤算好了,說什麼要離開這,全是騙人的。我還以為真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這少爺才將她丟下沒多久,這就想見少爺了。”人群裏一個女人大聲嚷嚷著。
“都說了,欲擒故縱啊,新來的,你還真是會使陰謀啊,怎麼不吵著要離開了,現在又想見少爺了?嗬,少爺是你這種人說見就能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