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芸舞被女傭們帶到浴室,七手八腳的將她從裏到外換了個新,一些傷口在她裝暈時就被他上過藥了。但還是有人來為她重新換了一道。
恢複清爽,女傭們為風芸舞挑選了一件淺綠色的長裙,布料極其的輕盈,更是帶著一些透明。
讓她穿上這種具有誘惑力的布料,開什麼玩笑!
“芸舞小姐,你真的不願意穿嗎?”女傭問道。
“沒有其他的嗎?”
“少爺說,如果芸舞小姐不願意可以選擇什麼都不穿。”女傭說道。
“……”風芸舞咬著下唇,臉色陰鬱,“我穿!”
這個惡魔,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該弄得你們都弄好,剩下的可以讓我自己來了嗎,不然我就一輩子不出去了。”
雖然都是女人,但是一直被人圍觀不是她的興趣。更何況她還想思考逃跑的方案,有他們在始終有些礙手礙腳的。
女傭們隻好撤了,不過卻都在門口侯著:“芸舞小姐,請你動作快點,少爺還在等你。”
換上這件輕盈的淺綠色長裙,她恨得咬牙切齒,這中輕薄的紗,穿跟沒穿的區別就是隻有一層薄紗。完全曝光。
“可惡。”低罵一聲,風芸舞環顧了周圍一圈,盯上了浴池周圍紫色的帷幔。嘴角上揚,風芸舞眼底帶著一抹笑意,隻要有材料就好。
帷幔全部被她扯下,之前在服裝店裏打過工,有個老師傅曾教過她不用穿針引線也能做衣服的技藝。
一直覺得沒什麼用處,沒想到,第一次卻是用到了這裏。
穿上自製的衣服後,風芸舞在窗口琢磨著,外麵明明大雪紛飛,但是隻要一進這城堡溫度卻大不相同,絲毫不像是還處在冰天雪地裏。
冰天雪地……想到這一點,風芸舞再次頭大了。
從昨天到今早,雖說是完全約定,但是在跑的過程中她也一直在觀察著周邊的情況。四處都是高山,冰天雪地,要想逃出去很不容易。
除非,她能再次搞到一量飛機,但是不幸的是,那架一起來的飛機,已經被送走了。從死神的話中套出,因為西索耀琛知道她之前的駕機逃跑史,所以這裏沒有一樣可以讓她能夠駕駛的工具。
“該死。”風芸舞看著遠方高聳的雪山,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
就算翻過雪山,萬一後麵還有數不完的山呢?
這種情況十分不利啊,解鈴還須係鈴人,也隻能在西索耀琛那個可惡的男人身上想辦法了。
“芸舞小姐,請你快點,剛剛少爺說,如果他三分鍾內沒有見到你,就把剛剛我們替你沐浴的照片發給帝皇少爺。”女傭聲音在門口響起。
風芸舞瞪大眼,一腳踹開了門,氣的雙眼冒火:“什麼照片,該死,那死變態在哪裏!”
“芸舞小姐,請你等一下。”一群人在後麵追著她。
風芸舞氣極尋著剛才的房間猛地拉開房門,怒氣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驚了。
一排幽藍的火焰平白無故的在空中停頓著,像是鬼火一般,帶著令人心寒的光。
而操作著浩蕩鬼火的男人更是帶著令人膽顫的笑容,邪肆俊逸的臉美的不像話,但是揮著塔羅牌的身姿卻更是帶著地獄般冷閻的氣息。
“這是魔術?”風芸舞有些驚歎麵前看到的一幕,這樣近距離的觀看魔術表演還是第一次,“真厲害啊。”
厲害?
西索耀琛血紅的薄唇上揚著,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稱讚他們這種人的魔術。看著她身上的衣服,更或者說是似曾相識的帷幔,那高挑的唇角更是彎起。
這隻小貓兒總是令他驚訝啊……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西索耀琛低低一笑問道。
“大魔術師?大變態?臭流氓?卑鄙小人?”風芸舞毫不客氣的給他羅列了一堆。
“你還真敢說哦~”
手中的塔羅牌一揮,那群停頓在空中的鬼火飛了出去,明明隻是微小的火光,但是這些看起來並不驚人的火焰落在門口站在的女傭上卻頓時引起了一陣浩然大火。
風芸舞瞳孔放大:“你這瘋子!”
女傭的慘叫聲響起,周邊沒有可以撲滅女傭身上燃燒的烈火,風芸舞衝了過去直接用手拍打著她身上的火焰。
西索耀琛血紅色的眸子也似火一般在騰騰燃燒著,舔了舔唇,那張邪魅的臉更是帶著詭異的笑:“殺手的魔術隻用來殺人哦~”
撲滅女傭身上的火焰,風芸舞不能忍了,這個變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變態的存在!
“你精神有問題嗎,好端端為什麼要對一個無辜的人下手,這在醫學界被稱之為病。不要用你們殺手的理論來說事,因為世代是殺手,所以可以這樣輕視人命?”風芸舞憤怒的朝他大聲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