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她,做了多少。
但是她呢,隻會一次又一次的刺痛他的心。
是他逼得太緊了?
帝皇玨紫眸寒冽,掃視了一眼她緊握的拳,
也許,他真的逼得太緊了。
關上車蓋,他駕車走了,他怕他再在這裏待著他會忍不住,忍不住再去逼她。
風芸舞站在風中,看著呼嘯而去的跑車,手更緊握了幾分。
他說她錯,他難道就沒有錯的?
緊握的手又鬆開了。
他們之間需要一個空間,一個互相審視的空間,再確定彼此是不是真的適合在一起。
回到莊園,走在路上冷風吹著又是令她一陣不舒服。
“被拒絕了?你可以找我哦~”
樹枝抖動,巨大的槐樹後走出一個人影,身形修長,邪肆的銀發張揚的立著。
那張邪美的臉更是帶著一抹魅笑。
風芸舞停住腳步,忍著內心那股惡心感,最近這幾天的症狀實在令她擔憂,看樣子要找時間查一下,驗證一下。
西索耀琛靠在樹上,紅眸暗沉斜視的看著那忽視他而過的小女人,勾著唇:“你所有問題,我都可以幫你哦~”
風芸舞不為所動,冷冷的盯了一眼那妖孽,她最不會求的就是他。
“真是令人傷心的眼神啊……”他一閃,站在她麵前,擋住她的去處。
狹長的丹鳳眼半微著,“他不能幫你的,我都可以幫你呦~”
“為什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可不認為,他會好心到幫她。
“為什麼?”西索耀琛反問著,性感的薄唇上揚著性感的弧度,朝她步步逼近。
風芸舞凝眉,步步後退,最後被逼到樹前,無路可退。西索耀琛紅眸帶著一抹笑,手撐在樹上,低頭看著她。
那張邪美至極的臉更是充滿了魅惑:“你說為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你肚子裏冒的什麼壞水。”風芸舞盯著他,黑眸沒有絲毫畏懼。
“壞水?”西索耀琛笑的張揚至極,“的確哦~”
“但是至少對你是無害的,我幫你忙,你幫我忙,隻是場交易如何呢?”他低低一笑。
微風一吹,那充滿彼岸花的危險氣息吸入她鼻翼。
“嗬,”風芸舞冷笑一聲,手指在他身上的傷口使勁一戳,西索耀琛微微後退,她逼近,“交易,在你這裏,隻有不平等的交易吧。”
“哦?”
“所謂交易,你心知肚明,西索耀琛,我沒空陪你玩你那些無聊的獵人遊戲,也麻煩你不要把我代入你的遊戲中去。”她戳著他的傷口,逼他後退。
氣勢絲毫不弱,黑眸冷漠決然,步步緊逼,氣勢顛倒。
微微勾唇,她一笑,“你答應的交易,難道不都是隨心所欲,隨你高興來變化的?你真的會在意交易本身?”
她不信。
這死妖孽,她接觸雖然不深,但是絲毫不比帝皇玨好多少。
陰晴不定,愛騙人,又總是反複無常的。
當然這些都是帝皇玨從冰天雪地把她待會後,不停強調不停地逼她記住的。
雖然,她不想記這些無聊的。但是,就算他不說,她也清楚。
畢竟從第一次見麵,這死妖孽就在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