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被周瑾宇拖去了酒店,進門他就要她把衣服全都脫光,說要檢查她昨晚有沒有被人上過。
楚歌被迫衣服全都脫光,兩個麵對著麵,身體貼著身體,她身上沒有一處的遮蓋,反倒是周瑾宇穿的整整齊齊,就連領帶都沒有解開。
“以後你的身體隻屬於我,懂了嗎?”
楚歌提醒莫名占有欲的周瑾宇說:“我還沒離婚呢。”
周瑾宇眸子欲深,隨後嘲弄的笑道:“你想白天被我上,晚上接著被那個窩囊廢幹?楚歌你怎麼那麼要,以後我白天把你喂的飽飽的,讓你晚上沒有力氣偷吃。”
周瑾宇傾身欺壓上去,低下頭輕輕的咬著楚歌已經結痂的唇瓣,楚歌閉上眼睛,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鹹魚,任由著周瑾宇擺布折騰。
周瑾宇要在楚歌的身上每一處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他的吻從唇瓣開始,一點點的下移,不肯放過任何的角落,周瑾宇心裏控製不住的火苗,他想要用親吻來取悅她。
楚歌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栗著。
讓楚歌意外的是,周瑾宇除了把她脫光一直吻她,再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甚至他連自己的一顆扣子都沒有解開。
周瑾宇抬起身,看了眼渾身緊繃的楚歌,“去浴室洗幹淨,兩小時以後出來,昨晚你被別的男人上,我覺得髒。”
楚歌暗自鬆了一口氣,別說是兩個小時,隻要不麵對周瑾宇,讓她洗十個小時都可以。
楚歌拿著手機進了廁所,她先照了照鏡子,周瑾宇這變態,每次都要把她弄的一身吻痕才罷休,他屬狗的,那麼願意啃。
她坐在馬桶上打開手機,看到都是她媽媽打過來的電話,她也不敢回過去,怕廁所隔音不好被周瑾宇聽到。
楚歌實在是太累了,這陣子幾乎就沒怎麼睡好過,身心疲憊的她,人就像是生了一場大病,她把浴缸放滿了水,不緊不慢的進去泡了個澡,閉上眼睛腦子裏一直在想今天周瑾宇在車上跟她說的那些話。
為她去死?她閉上眼睛頭微微的往後仰著,好像是做了一場綿長的夢,夢裏周柏岑出現,那天的情景,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過一樣,讓楚歌曆曆在目。
周柏岑是轉校生,因為一次問路,楚歌認識了他,在楚歌之前的印象裏,周柏岑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陽光幹淨,一笑的時候露出淺淺的酒窩,眼睛很亮,像是藏了星星。
有一天,他突然對自己表白,楚歌和周柏岑不算熟悉,她當時隻是以為他在開玩笑,她很委婉的拒絕了他,說她有男朋友了,他們隻可以做朋友。
當時她並沒有多想,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壓根楚歌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裏。
可接下來的事情,越來越越給她造成了麻煩,周柏岑並沒有因為她的拒絕放棄,反而是追求的更頻繁,用各種方式表白,鬧得學校裏的人都以為,她是周柏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