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這麼大的人了還會做春夢?
杜素迷迷糊糊的想著也沒太在意,隻微紅了臉頰就又睡了過去。而一旁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夜梟眸色卻越發深沉,隨即就一把掀了杜素身上礙眼的棉被。
床上的人似乎受不了驟然變冷的溫度,自然的蜷縮在一起。墨色的長發鋪滿整個白色的床麵,與嫣紅的小臉形成鮮明的視覺衝擊。
夜梟呼吸漸次粗重起來,伸手緩慢的撫上杜素白皙細膩的肌膚。像是膜拜一樣帶著些許的小心翼翼,直到被一雙小手牢牢捉在手裏。
“夜梟!你幹什麼?”驟然感受到冰冷的空氣,杜素即刻就被凍醒。
夜梟皺眉看著炸毛的人,唇角緩慢的綻開一抹微笑。順勢一把將人撈在懷裏,低頭就將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噙在嘴裏。
“我隻是在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而已。”含混不清的聲線在杜素耳邊響起,熱氣噴薄而出仿佛灼燒了她的心髒。
原本被吵醒的起床氣也隨之消散了大半,杜素臉上的紅暈越發濃重了起來。夜梟勾唇一笑,俯身壓了下去。
室內溫度逐漸升高,漸漸傳出粗重的喘息聲和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第二日醒轉的時候夜梟已經不在,杜素皺了皺眉壓下心中淺淡的失落。情緒不高的洗漱下了樓,卻一眼看見了客廳以為去了公司的人。
臉上的欣喜來不及掩飾,被正好轉過頭來的人看了個正著。反應過來時就見夜梟眸中滿是笑意,連周身的氣息都柔和了幾分。
杜素扭捏了一下倒是坦然了起來,裝作麵色平靜的模樣就在夜梟身邊落座。
“杜素,你起來了。”爽朗的聲音不用回頭杜素也知道是夜依的,臉上帶了笑轉身就看見從樓梯上下來的人。
“早啊!”
“喲,這可不早了。平常我可是天不亮就起來的,都怪昨天房間隔音效果不好弄得我大半夜就被吵醒了。”夜依滿不在意的說著,視線卻在沙發上的兩人身上轉了又轉意思不言而喻。
杜素好不容易恢複平常的神色就在夜依這句話中破功,臉上迅速染上一抹嫣紅。轉頭狠狠瞪了眼沒事人似的夜梟,起身就準備離開。隻是還不等她邁開腳步就被人拽住,又重新跌落在夜梟的懷裏。
“哥,你這大早上的就上演活春宮有點不太好吧!”夜依挑了挑眉,隨意的在夜梟對麵坐下。瞟了眼其懷裏像是熟透的蝦子似的人,對上了夜梟明顯帶著警告的眼神。
“你若還是這種態度,我不介意讓你滾出這個地方。”語氣平淡的開口,夜梟話中的威脅意味很是明確。
在杜素看不見的角落撇了撇嘴,夜依萬分不情願的妥協。看到夜依服了軟,夜梟才放開懷裏的人解放了杜素的視線。
“你們剛才做了別的什麼嗎?”杜素狐疑的看著麵前似乎是和平相處的兩個人,總覺得剛剛短短的幾秒鍾裏必定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沒有。”夜梟先是將人放正,隨即自然的給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這才再次開口“對了,夜依還是第一次來E市。你一會兒就不用去上班了,帶著她到處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