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彩的腳步頓了頓,轉頭看向杜素的目光帶著清晰的嘲諷。唇角彎了彎就笑了起來,房間中響起她的嗤笑聲。

“杜素,我說你是不是嚇傻了?怎麼……現在求起我來了?”鳳彩腳步一轉停在了杜素的麵前,俯下身看著縮在西裝中的杜素。細白的手指抬起了杜素的下巴,臉上滿是輕挑的神色。

“你是不是智商下限了?我,是會幫你的人嗎?”說完就笑著轉身坐在了對麵,瞧著杜素的目光就像是再看什麼髒東西一般。抽了幾張桌上的紙巾,仔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單大少爺,你要玩……我不阻止。但是,你可千萬別忘了我們的約定。”鳳彩說話時視線落在自己正在擦拭著的手指,沒看單均一眼。像是不在乎的模樣,卻讓人無端的不敢忽視。

杜素看著這般模樣的鳳彩眸光閃了閃,鳳彩是不是很在乎那個所謂的約定?她還從沒見過鳳彩這樣淩厲的模樣,記憶力的鳳彩從來都是溫和的樣子。

“我知道了,你現在能滾了嗎?”單均從鳳彩進來臉上就是陰沉一片,此刻更是猙獰了一下杜素瞧著差點就要爆發了。隻是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又隱忍了下去。

杜素瞧著疑惑,但是此刻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也來不及細想。眼瞧著鳳彩起身就要走,眼眸中現出焦急的神色隻是想到方才鳳彩的態度也不敢再開口。抿了抿唇將身上的西裝裹得更緊了些,往著沙發的角落裏又縮了縮。

“砰”的一聲響後,門重新又被關上。房間中再次陷入安靜之中,杜素下意識就抖了抖。

隻是單均剛要轉身繼續,動作卻又頓住。神色凝了凝,深深的看了眼杜素起身離開。杜素愣愣的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一時間回不過神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起身就衝進了一旁的衛生間嘔吐起來。

杜素趴伏在冰冷的馬桶上,把昨天吃的飯都吐了出來。到了最後眼淚鼻涕流了滿臉,吐出來的都是酸水。

“夜梟……”身體疲軟的軟倒在地,眼神迷茫的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眼角的淚痕未幹,看起來可憐極了。

一牆之隔之內的夜梟看著單均突然離開這才鬆了口氣,看著杜素匆忙跑進衛生間隨後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嘔吐聲。急的眼睛都紅了,掙紮著卻沒有一點作用。

……

之後的幾天,杜素就再沒見過單均的身影。讓她狠狠鬆了口氣,接著便開始漫無目的的尋找。

雖說沒從單均口中問出夜梟的下落,但是杜素總覺得夜梟就在這房子裏。但是……她卻怎麼也找不到,倒是在單均書房裏找到了不少的重要文件。隻是杜素也不敢做的太過,也不敢動倒是都拍了下來。

隻是她怎麼都找不到夜梟的下落。

夜梟在牆壁之中看著杜素每天進進出出,日漸消瘦的模樣心疼不已但是卻毫無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瞧著,卻什麼都不能做。

……

幾天之後,單均回來了。

杜素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隻是書隻翻到了第一頁顯然杜素沒看進去。聽到響動聲就下意識看向了門口,一抬頭就看見了正在換鞋的單均。杜素下意識的就抖了抖,隨即強裝鎮定的將那一頁翻看了很久的書又翻了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