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先冷靜冷靜。”香草急忙將受了驚嚇的杜素按坐在沙發上坐下,接著拿了杯誰低了過來“來,先喝杯水。”
杜素愣愣的接過香草遞到麵前的水杯,還是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接受無能。自己不在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怎麼轉眼間就要結婚了?雖然自己之前是有看出點端倪了,但是這樣……草率?真的好嗎?
“你們自己決定的?”杜素不確定的再次詢問了一遍,看著兩人的眸子滿是期翼。
“媽,您先冷靜啊!我們再接著跟您說說這件事。”香草無奈的看著杜素這般模樣,隻能先將水杯往她手裏又推了推。杜素愣愣的點了點頭,低頭一口一口的喝著杯子你的誰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一邊的麻野唇角微微帶了笑,上前摟著香草就在杜素對麵坐了下來。姿態親密,一切盡在不言中。杜素端著杯子的手抖了兩抖,又猛喝了兩口水壓驚卻差點嗆住。
“你們這樣我冷靜不下來,還是直接跟我說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吧!”杜素瞧了眼自己手裏的水杯又看了眼對麵的兩人,最終果斷的將水杯往桌子上一扔看著兩人開口。
“那好吧!”香草看杜素這麼堅決也不再廢話,直接說了杜素不在的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
兩人本來與安德烈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若不是因為有在天國的那一段時間作為基奠怕是早在安德烈恢複記憶的時候就失去了所有得到的一切。
而後他們能在坦斯羅貴族圈子中混的如魚得水,除了安德烈的態度之外就是杜素的原因了。杜素可是直接盯著王妃的頭銜進入這些圈子裏的,後來更是隨著安德烈繼位成為了王後。
身份一日千裏,都是那些人不可企及的。而香草和麻野自然也是跟著水漲船高,受到的待遇自然是不在話下。
隻是隨著杜素莫名其妙被送去行宮,而且看其樣子還是終身軟禁的意思。這些人的劣根性便都顯現出來,香草和麻野的待遇也就一落千丈。
先前麻野隱約猜到些安德烈的意思,主動開口給他找到了個不讓兩人出去的借口。兩人在城堡裏帶著並不知道外界的那些,後來解除身上的嫌疑這才被允許出去。
麻野還曾經全國香草別再出城堡,但是香草怎麼會乖乖聽話?隻是才出去上了一次課,就再也沒了出去的心思。
原本的老師借口沒有時間幹脆就不來教導香草的課程了,而之前結交的那些小姐們更是一個個躲得要多遠有多遠。
香草從小就生活在相對簡單的環境之中,之後更是順風順水從未受到過什麼大的挫折。這一次還真是讓她嚐到了人們常說的“人情冷暖”,卻是再也不想承受一次了。
之後還很有段時間為這事悶悶不樂,還是麻野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條雪白雪白的小狗這才將人逗得開心了起來。
“那怎麼不見那條小狗?怎麼沒有帶出來?用得著這麼寶貝嗎?”杜素左右瞧了瞧沒見著香草所說的那條小狗,就開起了玩笑。
隻是對麵的兩人神色卻不怎麼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杜素一驚急忙詢問,香草看了眼麻野歎了口氣。
“死了,失蹤了三天。最後在花園裏找到的,找到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香草垂著頭眸光黯淡,一邊的麻野雖然麵色也不是太好卻貼心的將人摟在了懷裏輕輕拍撫安慰。
“後來……”
後來那些人看安德烈始終沒發話也就愈發的變本加厲,雖然始終不敢太過但是卻過得憋屈。直至某一天,安德烈找上兩人。
“你們到了婚配年紀了。”
當時安德烈隻說了這麼一句話便走了,留下兩個人隻覺得絕望的徹底。
坦斯羅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惡規矩,但是隻針對享有公主王子特權但是卻沒有皇室血脈的那些人。在你享有獨屬於皇室才能享有的特權時,便也意味著你需要付出代價。
其實也就是政治聯姻,隻不過被冠上了冠冕堂皇的外表。但是顯然現在的香草和麻野沒有任何的可以利用的政治價值,也就意味著他們沒有能夠結合的對象。
那樣窘迫的姿態香草發誓自己不想要再經曆第二次,於是最後便也隻剩下了彼此。最終兩人便順理成章的決定,在一起。
三天之後,他們就結婚。
“都是我連累了你們。”杜素垂著頭有些不敢看兩人的神色,絞著自己的手指懊悔到了極點。
“媽媽,沒有你我們本來就享受不到這些你不用內疚。而且遲早都會有這一天的到來,你隻是恰好是那個原因罷了不用在意。況且,我們一點兒也不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