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現世:染血的紙鶴(1 / 3)

“嗚哈哈!!!嗚哈哈哈!!!”

【純狐飛掏出牌扣裏麵的紙牌,像一陣疾風一樣衝向千鶴餐廳。】

不知道為什麼,純狐飛手上的玄冥騰剛一顯現,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雙手有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在眼前閃過。速度之快,就連從跟他一起長大的霍馨也看不清楚。

“三姐,你這大公子他,到底能不能打得過那個臭娘們兒。我記得上次可是被那個臭娘們兒,給狠狠的揍了一頓呀!!!”

要不這個柴老二隻有被楚雄發配他國的命。

話剛完,還沒等他自己扇自己。霍馨瞬間就是一個側踹過去,把他蹬了足足有七八米遠。

“放屁!!!我大師兄能失手???管好你的臭嘴,不然下次我就切了你的舌頭去喂狗。”

霍馨可沒純狐飛那麼穩重,脾氣自然是暴躁的很。

“哎呦,哎呦,我的老腰呦!!!”這不,柴老二捂著胸口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話純狐飛這邊,他似乎已經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在千鶴餐廳的門前如入無人之境。】

“嘭”的一聲,他雙手伏在銅門上放出手掌裏麵的玄冥煞氣,瞬間就把千鶴餐廳的大門給破掉了。

一進千鶴餐廳的大廳,隻見他將手中的紙牌往地上一灑,散落的紙牌意外的開始旋轉起來,旋轉著在他的手臂周圍形成了一道圓形的紙牌盤。

“臭娘們兒,給我出來!!!”

此時的大廳安靜的可以嚇死鬼,漆黑一片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

“師兄,怎麼樣找到左真欣沒有???”

霍馨不知道什麼時候“咻”的一下閃到了純狐飛的身邊。雖然相比純狐飛的手上功夫還是慢了少許,但是看得出來也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速度。

“什麼東西???”

牆壁上一個細微的孔裏,一根銀針飛速射向兩人。霍馨的頭輕輕一擺,銀針從她的耳邊飛過,徑直飛向純狐飛。

“哼,孩兒玩的把戲”

純狐飛低著頭,絲毫沒有躲閃的跡象。就在銀針即將射入他的腦袋的時候,兩根有如閃電一般的手指輕輕一下就把銀根給夾住了。

“你也太看我的玄冥騰了,我連子彈都接得住,你以為就憑這麼一根的銀針就能傷的了我嗎?”

果然,這個情節就和《功夫》裏麵火雲邪神接住左輪的子彈的情節一樣,別純狐飛能接得住銀針。就是他接不住,他也隻需要將一隻手擋在臉上,手臂上環繞的紙牌盤也能像防彈衣一樣將飛來的暗器給擋住。

再看看純狐飛手臂上麵環繞旋轉著的紙牌,每一張紙牌的邊緣,都鋒利的像刀尖一樣。不僅如此,紙牌旋轉著的時候,邊角和四周還都閃著陣陣的銀光。沒錯,這些並不是普通的紙牌,看似薄弱的紙張中間,其實裏麵全都是一張張鋒利的刀刃。

“師兄,以前沒見過你把紙牌玩得這麼出神入化呀!!!是不是又學會了什麼新絕招???下回教教我唄。”

作為一個女孩,在自己師兄的麵前霍馨還是有自己可愛的一麵的。

“哪裏有什麼新絕招,隻不過是因為這個紙牌是個好東西罷了。”

純狐飛淡淡的答道。

“好東西???這紙牌是什麼好東西,哪裏買不到。”

霍馨有點不解,因為如果不仔細看起來這副紙牌確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廢話,普通的東西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這是我從一個俄羅斯人那裏買來的,聽拍賣行的人這副牌叫做無極飛牌。是乾隆年間宮廷的禦用畫師郎世寧雕刻,由宮廷鑄劍師陳鬥金所鑄。”

純狐飛道。

陳家本是以鑄劍為本,所鑄龍淵寶劍更是聞名中外。當年郎世寧將西方文化傳入中國,乾隆皇帝甚是喜愛西洋紙牌,便命陳鬥金將一把古劍一分為二,取其中一半以鑄劍之術鑄造了這幅無極飛牌。

“可別看了這無極飛牌,牌邊鋒利如鋼,牌身堅硬如鐵。還有,這牌裏麵似乎有種讓人難以割舍的魔力,運用好的話就能與他合二為一,他可以任憑你的意念隨意操控。這感覺真是奇妙無比,與我的玄冥騰配合的真是衣無縫。”純狐飛到。

“真有這麼神奇???”

霍馨聽完倒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等會兒看我殺了左真欣那個臭婆娘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不好!!!銀針有毒!!!”霍馨的臉上突然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純狐飛抬起手指一看,剛才夾過銀針的兩根手指果然一下子變成了暗紫色,而且毒液似乎透過皮膚正在向手臂蔓延。

“哼,臭婆娘你以為普通的毒液能對我有用嗎?我隻要用玄冥騰稍微一迫,就能把毒液給逼出來。”

玄冥騰好歹也是位列獸靈騰魔四門之首,普通的毒液在他手上發作確實對他沒用。但是就在他話的功夫,四周的機關突然全部開啟。牆壁、柱子、桌椅、門窗的每一個角落都噴射出無數的銀針。在房子裏麵有如一場針雨,不斷射向純狐飛和霍馨。

千針萬雨陣

“師兄,心!!!”

見銀針像雨點一樣射向他們,霍馨反應迅速不斷躲閃著來襲的毒針。

“可惡,這個臭婆娘,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呀!!!師妹,你想辦法躲到安全的地方,看我怎麼破了她的陣法。”

“好的,大師兄你要心!!!”

到身法速度,霍馨確實了得,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功夫,隻見她晃了晃身子就像一道光一樣走出了千針萬雨陣。

“無極飛牌!!!”

純狐飛一聲令下,手臂間旋轉著的紙牌像是有了生命一樣飛散了開來。

【散開的飛牌每一張都準確的切向銀針,被擊中的銀針要麼變得彎曲,要麼就給切成了兩截。一時間整個房子裏麵電光火石、寒光四濺,被擊中的銀針紛紛掉落在地。慢慢的銀針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根銀針被切斷,純狐飛依然毫發無損。】

“左真欣,我看你是女人。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老子我等著你。然後送你去陰曹地府去見你那該死的男人。哈哈哈!!!哈哈哈!!!”

剛剛大破左真欣的千針萬雨陣的純狐飛,得意的痛罵著左真欣。

“臭子,少在那兒口出狂言,先看看你手上中的毒吧!!!”

原來左真欣是在用真氣將聲音傳到了這裏,難怪純狐飛他們隨著聲音卻走到了這千針萬雨陣裏。

純狐飛低頭一看,因為剛才運氣操控無極飛牌,毒液已經蔓延到了肩膀,此時更是疼痛難忍。

“年輕人,我見你對自己心愛的人癡情一片,很是感動。當年看見你們,我就像看見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們肯回頭是岸,我就把解藥給你。”

“嗚哈哈!!!嗚哈哈哈!!!”

又是那個詭異的笑容,純狐飛的臉上本應該因為毒液的侵蝕而變得猙獰起來,但是此刻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痛苦的表情。

“我好怕怕呦!!!我就快要死了是嗎?”純狐飛道。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現在回頭還有機會。”左真欣好言相勸,但純狐飛卻並不領情。

“是嗎?既然毒液已經蔓延到肩膀沒辦法逼出了,那我就收了它吧!!!哈哈哈!!!”

純狐飛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愈發的詭異。他脫掉了另外一隻手的手套,將雙手交叉在胸前。霎時間身上散發出濃濃的煞氣,相較之前的煞氣變得越來越濃烈,也越來越讓人感到窒息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