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關注江童這裏情況的還有其他幾人,其中兩人分別是左丞相府的管家,也是之前和江童在京兆府大牢門口因為晴兒三人,而起過衝突的盧賓白家裏的管家。
另一人則是策上將府的從事中郎,也在不經意間注意這江童這裏發生的情況。
當然,這兩人之所以會關注江童這裏,主要還是因為嚴侯的身份此時過於敏感,讓他們即便想忽視也不得不多加留意嚴府的舉動。
當然,除了這兩人外,還有一人一直在幕後關注著江童進入隆盛布行的一舉一動,他不同於左丞相府的管家和策上將府的從事中郎那樣隻關注嚴侯,他更關注的則是一直裝豬吃老虎的江童。
他可是親眼看到眼前這位眉清目秀的少年騎著古洛齋高頭大馬來此,而他身後的三位少女,則坐著古洛齋特質的馬車來此,如果他們三人真的如嚴侯所那樣,是從鄉下來的,別店裏的夥計不會帶他們上二樓了,就他們身上的這幅打扮連隆盛布行的大門都進不來。
雖然那位夥計顯得勢力了一些,但身為京城有命的布行之一,這裏的夥計該有的眼力勁可是一點都不比那些勳貴家的門房差。
夥計雖然看不起江童的衣著打扮,而且很明顯能看出來江童一行人確實手頭有些羞澀,但他們一行人是騎著大馬,坐著馬車來的,雖然大馬和馬車的式樣夥計不甚明白,但能騎IDE起如此駿馬的人豈能是一般之輩?
所以,即便夥計知道江童一行人可能不會在隆盛布行二樓買布匹,但略一猶豫,想到外麵停著的駿馬和馬車,最終還是允諾江童一行人上二樓一瞧。
誰曾想這一看,果真還是出事了,夥計雖然不認識江童和他的坐騎,但眼前這位嚴侯,嚴大公子,他就是想不認識也不行,誰讓嚴大公子在京師之地著實太出名了
“我晚上是直接登嚴府的門,還是....”江童裝作一副膽怯的樣子,衝嚴侯聲問道。
“晚上你直接讓人把轎子抬到嚴府側門,我會安排人留門,等人送到了,自然少不了你得好處.....”完,嚴侯用貪婪而好色的目光再一次掃過江珊珊等饒秀麗麵容。
陸亦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如果之前不是江童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陸亦竹早就一個耳光扇上去了。
陸大姐可不管你是嚴府不嚴府,隻要惹了陸大姐不高興扇你耳光沒商量,要知道北逃的一路上,因為覬覦三女容貌的兵匪流民可不在少數,雖然一路上江童等人打跑了許多,但也有許多起了色心的亂民,被惱羞成怒的陸大姐一招熟練無比的無影腳,斷子絕孫的不在少數。
所以,每當江童和江山看到陸大姐抬腿踢饒時候,不免心頭一顫,總會不由自主的加緊兩腿。
當然,現在江童可不敢讓陸大姐任性為之,的教訓一些嚴侯還尚可,但要真的讓陸大姐一腳斷了嚴家的根,即便是古老....不,就算是皇上親自出麵,估計都不好調停。
要知道眼前這位嚴侯公子,可是嚴家的獨苗,一旦陸大姐的斷子絕孫腳下去,這可就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擔
還好,陸大姐也是知道分寸輕重的人,強忍住心中的不快,認其嚴侯色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練會徘徊,當然陸大姐雖然麵無表情,但恨恨的心中早就把眼前的嚴侯當成那些曾經冒犯過她的流民死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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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童美美的睡了一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舒軟的床榻上,隻是....在他的懷裏貌似還緊緊抱著一具軟軟的、滾燙的....jiao軀???江童微微抬起一絲眼皮,發現自己懷裏抱著的正是那將他從前世一石頭砸到這個莫名世界的罪魁禍首,采茶妹江珊珊。
“嗚嗚...我剛才丟石頭的時候,明明沒有用力氣的,你不要辭退我....我還要給娘親買藥....藥房賣的藥好貴....”
江珊珊一副嬌憨的模樣,躺在江童的一側,眉頭偶然會微微蹙起,似乎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江童盯著懷裏的采茶妹細細的端詳了片刻,發現她的的臉上還有幾滴尚未完全消散汗珠,想必采茶妹也是剛熟睡不久,一路將自己從茶山上背回來,估計也累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