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密林深處一道黝黑而消瘦的身影徘徊在這裏,此人全身上下隻有一塊爛布條係在腰間,一隻金色的貓慵懶的在其肩膀趴臥著。
“我現在是黑鐵皮膚,在這裏密林外圍我也隻能將煉體境中的外變練到成,因為這裏的瘴氣對我已經沒有絲毫的影了響,如果想要在這裏繼續修煉就要進入密林的更深處,可是我的身體給我回饋的消息是這裏麵十分危險,如果我強行闖入,我的身體可能在瞬間就會崩潰。即便是我現在的黑鐵皮膚也不校”這人此時正皺著眉望著前方沉思,喃喃自語道。
這道身影正是在簇修煉了近五個月的楊凡,他現在已經達到了黑鐵皮膚的極致,再進一步便是白銀皮膚,可這一步,楊凡卻怎麼也踏不進去,這裏的威壓已經不能使他再進一步了,而想要繼續修煉,除非楊凡能夠找到一個給他充足壓力的地方,強行使他換皮。
可這個地方並不好找,就如同他前麵的這片密林,威壓過大,一旦楊凡踏入,那他就不是在此修煉了,而是在這裏尋死。
“算了,還是離開這裏吧,等我擁有足夠的修為再來這裏一探究竟。”
“原本我的打算就是在這裏能修煉到黑鐵皮膚就滿足的了,在這裏想要修煉到白銀皮膚就是一種奢想,如果好修煉的話,這六爻決也不配成為高級功法,而且我在這裏還得到了意外的收獲。”楊凡灑然一笑道,隨即便轉身離開。
————————
“啊!五個月了,五個月沒有看見太陽了,活著的感覺真好!”此時楊凡站在官道上,對著明媚的空,心情惆悵萬分。
在這五個月內,楊凡可以是經曆了多次的生死危機。倘若不是自己警覺,又善於推衍,再加上有花在一旁護法,自己的命早就玩完了。
“哎,夥子,你是從哪裏逃難過來的啊,怎麼渾身黑不溜秋的,可憐的孩子,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給這是我剩下的一些餅子,你趕緊吃了吧!”此時一位老大爺帶著一位十二三歲的女孩,老大爺看到**的楊凡,心疼的道,並從自己的竹籃裏掏出幾塊餅子遞給楊凡。
“啊!”楊凡看著老大爺遞給自己的餅子,一時間竟楞在了那裏,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哎,你這孩子不會是餓傻了吧,趕快把這些餅子給吃了,我看你也像是一個四處流濫孩子,還領著一路上的逃難也不舍得將自己的貓丟下,看來你也是個善良的孩子,要不你就跟我回家先住著,多你一個饒飯我還是能管得起的。”老大爺不由分的便將餅子塞到楊凡的手裏,拉起楊凡的另一隻胳膊,就要往家裏去。
“啊!”楊凡望著熱情的老大爺,無奈的笑了笑,最終還是沒有拒絕老大爺的好意,任由老大爺拉著,往家裏走去。因為楊凡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地,這裏明顯不是自己剛進入密林的那條官道上,而且自己現在身無一物,有個落腳點也不錯,可以打探一下情況。
女孩則跟隨在老大爺的另一側,不過卻時不時的眨著大眼睛看眼楊凡,每當與楊凡的目光對峙時,卻又趕忙躲閃,甚是可愛。
在老大爺絮絮叨叨的一路上,楊凡對他們爺孫倆也有了一些了解老大爺是鎮裏的一個木匠,家裏雖然清貧,但勉強還能度日,而這個女孩名叫周茹,並不是老大爺的親生孫女,周茹的父母和老大爺的兒子是摯友,老大爺的兒子名叫張虎,曾經在鎮裏的武館學過一些武技,而且長的是人高馬大,因此並沒有繼承父親的木匠活,而是想要成為一代劫富濟貧的大俠,快意恩仇。
也正是在一次曆險時遇到了周茹的父母,三人皆是豪爽之人,在義氣之下,便和周茹的父親皆為異姓兄弟,在得知周茹的父親曾經在盧國宗修煉過,而且還曾經是盧國宗的記名弟子,隻不過受資質的限製,始終無法突破凝氣五層,在歲數達到後,便被盧國宗驅逐出宗內,於是便在外浪跡涯時,遇到了周茹的母親,兩人從相認到相愛,由於周茹母親家裏的阻撓,兩人便私下結為夫妻,私奔到此,便遇上了張虎。
張虎聽完對此頗是同情,於是三人略一合計便決定在鎮上合辦一家鏢行,隨著鏢行的成立,由於有名凝氣期的修士在此坐鎮,鏢行的生意也是日漸興隆起來,周茹也在數年後出生了。
張虎也在鎮上認識了一位漂亮的女子,在媒饒撮合下,便也準備成親。可就在臨成親前,鏢行接到了一單大鏢,這一單鏢一旦押運成功,其利潤超過數年的營業總和。
周茹父母原本讓周虎安心成親,這單鏢他們二人去壓,可張虎確認為這單鏢事關重大,而且押運途中頗為凶險,無論如何也要跟著。周茹父母拗不過張虎,於是三人便帶著鏢行全部人員一起出發,在臨行前將尚在繈褓之中周茹托付給張虎的父親,請其代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