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梁雪明和柯雁歸認真吃飯，就見關柿在哪裏不停地給那個頭牌夾菜，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話，好不深情的樣子。若是旁人恐怕就覺得他真的是喜歡這位姑娘，可惜梁雪明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種場麵她不知道見了多少次。而柯雁歸還以為她是嫉妒頭牌有關柿的關心，亦不停給她夾菜。梁雪明連忙夾回去：“雁歸哥哥多吃些才是。不用管我。”
飯吃到一半，他們麵前又冒出一批抱著琵琶的姑娘，都是對麵琳琅閣的。琳琅閣隻是個聽曲看舞的地方，裏麵的人都賣藝不賣身。都是些身家清白的姑娘。
梁雪明開玩笑：“我們隻要了她一個人，這多出來的可不付錢哦。”
那幾個姑娘穿著粉色紗裙，領口、袖口與腰間繡有大朵牡丹。不過是形態各異。她們被逗笑的時候，梁雪明感覺這個春突然花開幾朵，芬香四溢。順華樓座下的其他人都把視線投來。
她們以輕紗掩麵輕輕地笑：“能與關公子這樣有趣的人聊上兩句，就算不要錢也值得啊。多少姐妹還沒那福分呢。”
梁雪明憋著笑重重點頭，看向關柿讚許：“多虧了你，我們今才能看見這麼多美人。”
因為這些美人存在的原因，關柿吃飯異常地慢，時間都盡花在和她們逗趣了。而梁雪明和柯雁歸專心吃飯結束地很早。他們吃完結賬後便就離開，留他一個人在這玩。
在回府的路上，梁雪明坐在馬車裏，莫名其妙地就聽見有一陣熟悉地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可柯雁歸似乎聽不見。
這是公孫竹的聲音：“你若想為柯容報仇，晚上在房間等我，我會去接你。別聲張。噓。”
她看著柯雁歸，本想出這一切，但還是忍住了。
到了下午上課的時候，柯雁歸果然沒讓她失望，還是和夫子鬥起來了，夫子氣得扶著腦袋深呼吸，指著門口讓他去外麵站著。好在他知道給她些麵子，沒有再頂撞下去，不然非把他從學堂裏扔出去。馬上就要考試了，柯雁歸會幫她，可照這樣下去他自己能不能勉強混個及格都是問題。
在回家的路上又碰見慕容家的那幾個人，看得她恨不得撲上去打他們的一頓，什麼都不管不顧。她知道杜承業是她的束縛，可她被束縛地心甘情願。
晚餐後，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時刻終於來臨，在屋子裏踱步等公孫竹來接。好在他沒有讓她多等。
“梁雪明。”公孫竹今晚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長得還算稚嫩。和梁雪明看起來是同年齡的孩子。他輕輕地喊她的名字，然後忍不住輕笑，自嘲道，“果然還是不習慣這樣冒昧地喊一位令人敬重的上神的名字。”
“我不是上神，至少現在不是。”梁雪明聳聳肩，走到他身邊打了個哈欠。
公孫竹拉著她的手腕，失落地：“走吧。”
隨後她感覺眼前短暫地黑了一會兒，然後就到了一個新地方。對她來很是神奇。
梁雪明看看四周，認出這是一個山頭，可以遠遠地看見對麵有村落，還亮著燈。這個山頭的四周點了幾把火炬，這就足夠亮了。滿地綠油油的草，生機勃勃地很是美麗。
“神仙不都是飛的嗎？”她的笑容一直沒停，好奇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