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漆黑帶著五顏六色彩光的包廂瞬間變得驟亮如日,讓蘇流螢和張秋池一時有些適應不了強光,紛紛微眯上眼。
還不等兩人睜眼看清,一道諷刺又刺耳的男聲響起,話語間均是濃濃的不屑。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被我沈大哥嫌棄的不行的蘇大姐啊!這歌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索命呢!”
張秋池聽了這話,眼睛終於適應了強光,皺著眉頭不滿的望著韓末期。
她在圈子裏也呆了這些年,還是認識韓末期這個花花大少的,仗著韓家的勢力,他沒少包養明星,而且放浪形骸,經常不把人放在眼裏,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人也都懼於韓家,鍾家,沈家的勢力,不敢對他發怒,畢竟他跟那三位相熟,也是眾所周知的。
再加上與他相熟的那兩位也跟著站在了他的身後,特別是那位黑色衣服的‘熟人’。
想到這裏,張秋池皺起了眉頭。
……
而蘇流螢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韓東傲的堂弟韓末期了。
她剛嫁給沈秋光的時候,沈秋光沒少對她甩臉色,連帶著跟他一起玩的這些富二代們,也對她沒什麼好臉色。
冷嘲熱諷的多的很,最多的可不就是這位跟她前夫還算關係好的韓末期嗎?
不過現在不比從前,她以前是因為喜歡沈秋光,才會對他們這群人一再忍讓,不發脾氣他還真以為她是病貓了?
蘇流螢冷下臉,冷冷的和韓末期對視了一眼:“這裏是我們訂的包廂,我們想怎麼唱就怎麼唱,沒事就滾蛋!”
“蘇流螢,你竟敢這樣跟我話?不怕我……”,韓末期絲毫沒有憐惜女孩子的意思,眼神狠毒的緊,揚起手就準備打過來了。
“怕什麼?”蘇流螢麵露諷刺的看著韓末期揚起的手,“沈秋光已經成植物人了,怎麼,他還能詐屍起來打我不成?”
韓末期本來揚起手隻是為了嚇唬蘇流螢,結果一聽她這樣子對他話,怒火中燒,真的準備動手打她。
“蘇流螢,你果真是個賤女人,我三哥還沒死呢,你的狐狸尾巴流露出來了!”
“啪!”他的話剛落,蘇流螢就比他還快的揚起手,提前給了他一巴掌。
她的眼神冷的嚇人:“韓末期,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以前我不計較你的那些話,是因為沈秋光,現在我都不喜歡他了,你還以為我會忍著你!”
韓末期這麼些年張揚跋扈,人人都慣著他,被蘇流螢打的整個人腦子都蒙了,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蘇流螢。
緊接著,原本還有些帥氣的臉變得扭曲起來,大步向前用力推了蘇流螢一把。
張秋池看到他的動作神情一慌,但因為她離蘇流螢距離有些遠,所以還是錯過了,沒來得及扶住她。
蘇流螢被推的身形不穩,但好在她站在沙發邊上,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張秋池連忙快步跑了過去,把倒在沙發上的蘇流螢扶了起來,扶著她的腰,擔心的問:“怎麼樣,有沒有山?”沈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