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業看到這裏,也覺得啟現在大概已經涼了一半了,被這麼多公司抵製,公司還怎麼發展。
但他並不想就這樣的放棄,劉偉業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去沈氏找沈秋光。
站在樓上的蘇詩語望著他離去車子的背影,拿起自己的外套和口罩,也準備出門。
今是她去京都市精神治療中心的日子,既然在新聞裏了,做做樣子是必須的。
剛走到客廳,李文婷就攔住了她,問:“你去哪?”
“去精神治療中心。”蘇詩語麵無表情的回複了一句。
李文婷聽零頭:“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蘇詩語搖了搖頭,“我自己開車去。”
完這話,蘇詩語拿起車鑰匙,直接開車離開。
李文婷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自從新聞發布會之後,蘇詩語就一直呆在房間裏沒出過門,窗簾也一直拉著,整個人陰沉的不行,看的她心裏發毛。
平常飯菜也是讓傭人送去她房間。
現在她出門,反到讓她鬆了口氣。
但事情並不是李文婷想象中的順利,蘇詩語剛出區的門,就有一個人突然從路邊衝了過來,倒在了她的車子麵前。
蘇詩語緊急的踩下刹車,表情很是不耐煩。
現在的她已經涼的不行了,一旦被人爆出肇事逃逸,她又得被人罵一通。
想到這裏,蘇詩語不耐煩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地上的人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仔細一看,應該是一個流浪漢,也許還是個碰瓷的流浪漢。
這個流浪漢在地上哀嚎了幾聲,捂著根本沒有受贍腳,用露骨的眼神打量著蘇詩語。
蘇詩語將帽沿壓低,不耐煩的:“要多少錢?拿了錢就滾。”
流浪漢一愣,放下捂著腿的手,望著蘇詩語:“你是李詩語嗎?”
蘇詩語聽到這個許久未被人叫過的名字一愣,然後搖頭:“你認錯人了,我不是。”
流浪漢注意到她剛才的反應,也知道自己的沒錯,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蘇詩語。
蘇詩語被他身上散發的酸味熏的往後退了好幾步,滿臉的嫌棄。
流浪漢好似沒注意到一般,再次開口:“你媽媽是不是李文婷?”
蘇詩語聽了這話,冷下了臉:“誰不知道我蘇詩語的媽是李文婷,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碰瓷嗎?”
流浪漢得到確認的答案,立馬抓住了蘇詩語的衣服:“我是你爸爸啊,詩語,我是李深田啊,你親爸爸,你不記得我了嗎?”
李深田,蘇詩語聽到這個名字,猛地瞪大了眼睛,這個名字她已經十幾年沒有聽過了,而且這個人對她來,就是噩夢一樣的人,她這麼多年都對他恨之入骨。
看著麵前流浪漢露出的臉和她記憶中那張臉漸漸的重合,蘇詩語壓抑多年的恨意也隨之爆發出來。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勾起唇再次問了一遍:“你你叫什麼?”
“我是你爸爸李深田啊,詩語,這幾年,我找你們找的好慘啊,從縣城來京都,我把這幾年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才找到這裏來,不過好在終於找到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