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夜凡總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啊!但是到底是哪不對呢?對了!“我說你們應該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進了我家吧?坐在我搖椅上的,我好像沒同意你喝我的茶,還有你,我也沒同意你玩我的寵物吧?”邊說還邊指指點點,這明明是他的家,怎麼看上去,好似是他們兩個人溫馨的小屋一樣!

“那又怎麼樣?來者是客,既然是客,喝你一杯茶,玩一玩你養的寵物怎麼啦?”阮修晨仍是喝著茶,語氣淡淡的說到,沒了之前那股子冷冽的氣息,溫言愣了一愣,連忙附和的說到:“是呀!我們是客人唉!再說了,他有病,他受傷啦!不能站著!你也太不懂事啦!”

什麼?他沒聽錯吧?他不懂事?但事實上明明就是眼前的這兩個人像土匪一樣,闖進他家的好不好!“不清自來,不算是客!再說了,你們這樣公然趁主子不在家,就進了家門,這就像是土匪一樣!”氣死他了,不過,坐在搖椅上的人傷的確實不輕!一會你還要求我救你呢!

溫言站起身,像個潑婦一樣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指著夜凡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磨嘰,你既然知道他傷得不輕,就不應該等著我們求你,而是你主動去幫他治傷,所謂醫者父母心,這就是你的行醫之道嗎?”溫言的確是怒了“是,我們是不請自來,闖進了你家,但我們不是土匪,他傷的很重,沒辦法,隻有進來了!多有得罪的地方,望您見諒!”溫言說完,彎腰道了歉,賠了罪!

“……”夜凡被說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看向阮修晨,她說的不錯,所謂醫者父母心,這不就是我當初學醫的目的嗎?如今被一時的憤怒衝昏了頭,而後淡言到:“坐在搖椅上的,你隨我來吧!”

不出片刻功夫,阮修晨的傷就被治好啦!醫聖的名號不是吹的!

“多謝你啦!醫聖!”溫言笑著說!

“不必客氣,我更喜歡別人叫我鬼醫!”說完人已經坐在搖椅上了!而後語氣慵懶地問道:“你們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吧?雖說那懸崖深不見穀底,但好在越是到下麵,樹木越是濃密,而他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他內功深厚,若非他護你,我想隻怕小姑娘你早就沒命了吧!”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本是要趕回……娘家,誰曾料想遇上了土匪,他們要打劫,還要把我押回山寨,做他的壓寨夫人,於是我夫君就和他們打了起來,若不是他們使暗招,暗算我夫君,我們也不至於跌落懸崖!”溫言瞬間進入了角色,那雙藍眸硬是擠出幾朵淚花!溫言還拿袖子擦了擦淚水,看的阮修晨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們確實是回娘家,但是後麵……但阮修晨為了不多惹事,一句話也沒說。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人的愛情情比金堅嘍!”夜凡邪魅的說到:“既然如此,我考你一題如何?”

溫言頓時感覺苦逼啦!還有題目要做!但還是笑著說:“好啊!你旦出無妨!”

“好,爽快!“夜凡說道:”曾經有一個人,她愛你如癡,但是卻未能嫁給你,他告訴你這就是一場遊戲,這是為何?你痛心離開,心痛如絞,幾年後卻聽聞新娘嫁人那日死於花轎之中,隻是手帕上寫著心係蕭郎,來世見!為何?那個男子,你來答?“夜凡雖然強裝鎮定,但是心痛完全擺在眼中!這必定同他有關!

“心係蕭郎,來世見,即是此生無緣,來世一定做你的新娘!這女子定時還愛著那個被她所傷的男子,這麼簡單,你都不明白,活該你錯過她!”阮修晨語氣仍是那樣,不鹹不淡!卻令夜凡白了臉,大聲吼道:“你們滾,不要在這呆著!”是啦!這麼簡單的道理他怎麼就是不知道啊!害他自己失了她!

溫言撇撇嘴,但還是走了,至於阮修晨,更是無言的走開!

但好在傷治好了,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