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淼靜真的放心不下,君墨焱受傷,隻休息了七天。基本隻是能正常走路。
一旦大動作扯動,會讓好不容易修複的傷口,會傷得更嚴重。
她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
直接踩著上去,坐在了君墨焱的身後,與他一同騎在白馬上。
楚飛揚對於她這個大膽的舉動有些詫異,這個女保鏢對於君墨焱倒是忠心得不行。
君墨焱視線往後睨,眉梢輕輕擰起,顯然是對於她這個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上來的行為有些不滿。
方淼靜湊到君墨焱耳邊,堅持著自己的本意,“君先生,我不能讓你出什麼事。”
君墨焱的心像是什麼觸碰了下。
近距離的看著女人那個堅定的神情。
她頑固起來,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他的心像是被羽毛劃過,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方淼靜察覺到君墨焱的目光深邃了些,在這個這麼多人的場合之下,她和他這樣親昵的舉動,有些不習慣。
她轉開視線,看向楚飛揚,理所當然的說道,“楚先生,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君先生之前受傷了,所以,作為保鏢,我有義務保護我們君先生,我相信楚先生也不會乘人之危,這樣的比賽,就算楚先生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一番話,說得恰到好處,沒有讓楚飛揚沒有麵子,而是很自然的提醒,保持著保鏢維護雇主的職業素養。
楚飛揚微微眯眸,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這個女保鏢的話,把他給堵在了一個尷尬的立場上。
隨後,他大氣的笑了笑,“既然你如此護主心切,我如果不同意,倒是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我看你有個性,讓我看得也順眼,那就一起吧。”
方淼靜驚喜的笑了笑,也不忘順著意,誇讚楚飛揚,“都說楚先生為人古怪,不按常理出牌,其實,就如楚先生所說,有個性有性格的人很難得,從不隨潑逐流,楚先生不是古怪,隻是有自己的風格罷了。”
一開始還很忐忑,以為楚飛揚是刁鑽刻薄之人,其實,也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麼離譜。
那些得罪楚飛揚的人,一定是太過害怕,反而讓楚飛揚厭惡了。
而她保持著自己的性格,不去示弱和屈服。反而讓楚飛揚覺得是有一種個性。
楚飛揚聽了她的話之後,又是抬頭爽朗的笑了幾聲。
顯然是很喜歡聽到她這番話。
不過,大笑完之後,又聽到楚飛揚說道,“如果我贏了,君墨焱你身邊這位女保鏢,可就得留在我這裏了。”
她剛剛驚喜的心,瞬間就沉重下去了。
“來吧,不要廢話了,開始。”楚飛揚說著,已經率先騎著馬去到了跑馬場開端的位置。
他向來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就這樣穿著便服和君墨焱比一場,倒是有意思。
君墨焱正準備踢著馬騎過去,方淼靜小小的身子貼近他,雙手握住他的雙手,率先騎過去了。
他不悅的擰眉,斜著眸掃向她,沒有說話,用著眼神來表達出對她的不滿。
方淼靜看到男人不開心了,知道他一向個性要強,受不了這樣的保護。
小聲的說道,“君先生,就算你不喜歡,就算你生氣,我也要這樣做的。你不能出什麼事,小龍和大龍都在等著你安全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