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陰森森的大殿上,很多長得奇形怪狀的人,他們看起來,人不像人,獸不像獸,但是他們卻恭敬地立在大殿正中央案桌兩旁,等待著那個坐在一把黑色的石椅上,目光黑暗的人發話。
此時,一個牛首人身的怪人道,“稟冥王,人犯陸淵帶到。”,他的聲音有些怪異,不像是從喉嚨裏出來的,而是卡出來的。
隻見一個身披枷鎖,頭發散亂的人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但是他的眼神裏卻充滿了剛毅之色,毫不畏懼,仿佛是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陸淵,你可認罪?”,一位陰翳的中年男子狐假虎威地道,冥王不知道個中緣由,聽信了他的話,隻要把陸淵趕走,他不就能代替冥王,掌管冥界,到個時候,那個人在他的幫助下,一定能攻上界,那時,他肯定會被封神,再也不用留在這陰氣沉沉的冥界,可是陸淵卻在無意中偷聽到了,他與那個人的話,那麼他就必須死。
隻要他死了,自己的計劃就能順利完成,前景一定無限美好,正當他還在憧憬著未來時。
“左判官,左判官,你怎麼了。”,冥王見他一直在那傻笑,忍不住皺了皺眉,問道。
“啊,哦,沒事,沒事,我是在想怎麼處理這陸淵。”,他故作沉思,托著下巴,有模有樣。
“陸淵,你犯下大錯,險些毀了冥界的安寧,你還有何話。”,左判官大聲地斥罵,但心裏卻舒爽極了,陸淵一直壓在他的頭上,他做了許多的動作,都是被陸淵上報,幸虧冥王認為,暫時尋找不到合適的人頂替他,他早就被趕出冥界,永世不得超生。
因此,他對陸淵的恨意如同那洶湧澎湃的大海一樣,不斷地翻騰著,他恨不得立刻將陸淵碎屍萬段,可是冥王在這裏,他必須維護自己的聲譽,否則時間久了,冥王一定會有所懷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海山,你就算再裝,總有一,你那虛偽的假麵會被揭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這是道所在。”,陸淵毫不低頭地反駁道。
其實那件案子不是陸淵有意要判錯的,而是海山從中作梗,這才導致了誤判,雖然陸淵也很痛心,但是當他聽到了海山和那神秘人的談話以後,他就大概明白了,這顯然是海山的栽贓陷害。
後來冥王知道了陸淵判錯了案,正當陸淵準備向冥王揭穿海山的卑劣行徑時,海山卻惡人先告狀,陸淵判錯了案,而且還添油加醋地了一番,使得冥王大為震怒,本來冥王還想從輕處罰,可是海山又了許多陸淵的壞話,因此冥王決定嚴懲陸淵,以儆效尤。
“你現在都這副模樣了,還在這裏胡言亂語,來人,掌嘴。”,海山得意而張狂地道。
“這不太好吧,左判官,他畢竟是右判官,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一個長著馬臉的怪人道。
“你敢忤逆我。”,海山狠狠地刮了馬麵怪一眼。
“冥王,您看……”,馬麵有些兩難地道。
“就按他的做吧。”,冥王也是歎了一口氣,道,他的權力雖大,可是,刑法一向是判官所執,他也無權幹涉,而判官雖然隻是個副手,可是卻與冥王平起平坐,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
“好吧。”,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馬麵還是照做了,聽到這話,海山心裏興奮無比,終於可以殺殺這陸淵的威風了,其實陸淵平時與人為善,親近和藹,他的手下都很擁戴他,反倒是海山,在冥界這麼多年,沒有幾個相識的。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