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驚悚,兩難之擇(1 / 2)

通殿之事之後,白晅甚是氣惱,雖當眾沒有具體的表露出來,可是回宮之後發了一通無明業火,無緣無故處死了幾個手腳不麻利的宮女太監。

東宮。

太子白正衍氣得指著把他架回來的太監破口大罵:“你們這幫狗奴才,不要命了是吧?來人呐,給本宮將這幫狗奴才拉出去斬了!”

“太子殿下息怒。”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入白正衍耳際。

話那人正是太子妃賈琴蘭。

白正衍叫嚷道:“你叫本宮怎麼息怒?這通殿的事情,本該是我這個東宮該操辦的,父皇卻將此事交給岐王。他白正颺何德何能,父皇如此寵信他,他隻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太子妃賈琴蘭給氣急敗壞的白正衍倒了一杯茶,心遞上,同時招呼太監下人們退下。心問正在氣頭上的白正衍道:“那今日有所謂何事啊?”

“哼!今日老二那子在父皇和眾大臣麵前出盡了風頭!”

白正衍將事情的始末原委一一道來。

“殿下之言的確不妥!”賈琴蘭低聲道。

“什麼,連你也認為是本宮錯了?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賤人!”

白正衍剛要將熱茶送至嘴邊,聽到自己的女人如此,頓時怒火中燒,將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個粉碎。“啪”一巴掌把賈琴蘭扇倒在地,賈琴蘭委屈的用手捂著被扇出一道紅紅的掌印的光滑臉蛋,嘴角流出一點血跡。

賈琴蘭委屈的跪在地上道:“殿下,臣妾真的是為您著想啊,此言一出,等於把所有武將都得罪了。父皇雖未挑明,但是他們都心知肚明,您給挑明了,相當於給父皇上屋抽梯,父皇能……”

還不等賈琴蘭完,白正衍俯身又是狠狠地一巴掌:“你是在嘲笑本宮是何等愚蠢是嗎?賤人,你是不是和那個白正颺那個野種有私情!是不是?是不是?”白正衍抬腳往賈琴蘭胸口、肚子上亂踢一通。並抄起沉香木椅子往賈琴蘭身上狠狠地砸去。賈琴蘭疼得死去活來,不斷躲閃求饒,在地上打滾兒。白正衍哪裏有放過她的架勢?毫不留情的將拳腳打在她的細皮嫩肉上。賈琴蘭被打得哭喊地也無人問津。白正衍打了一會兒,便停手了,本以為他會就此罷手,但想象總是事與願違。

白正衍蹲下,擺出一副憐香惜玉的姿態,用這雙施暴的手細細撫摸著賈琴蘭的每一寸肌膚,賈琴蘭此時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甚是可憐。她不停地抽泣,甚至於抽搐,以乞求的眼神望著對她拳腳相加的這個男人,希望他能高抬貴手。白正衍將手延伸至其白皙細長的脖子上,憐愛地輕撫著,眼神中充滿了愛惜,溫婉如玉的:“多麼美的脖子呀,隻可惜……”

突然白正衍出手緊緊地掐住賈琴蘭的細長的脖子,瘋瘋癲癲道:“你就是用這誘饒脖子勾引的那個野種的吧?我掐死你個賤人!掐死你!”白正衍已經失去理智,往死裏掐,用盡全力地掐。

賈琴蘭被扼住氣管兒,呼吸困難,隻能無力地掙紮著,用嬌嫩的雙手試圖拉開白正衍孔武有力的魔爪。可是她的力氣顯得又是多麼的渺,掙紮幾下後,便不再不再反抗,雙手漸漸垂下去,麵無血色,同時也沒有了呼吸——太子妃被太子親手掐死了!

盡管賈琴蘭已經停止了心跳,沒有了呼吸,可是白正衍卻沒有察覺,還是死死地掐著賈琴蘭的脖子不肯鬆手。直到他雙手已經無力,漸漸鬆開。此時,賈琴蘭已經死了一刻鍾了。

“今日算你走運,本宮沒有力氣了。你給我記住,若是你再吃裏扒外幫著外人,和那個野種眉來眼去,本宮活活打死你!”白正衍對著賈琴蘭的屍體罵道,“怎麼還不起來,地上很舒服嗎?快起來!”罷,狠狠地往這具屍體的大腿上踹了兩腳。

見賈琴蘭毫無反應,白正衍更加惱怒,指著屍體啐罵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還敢裝死?”言畢,便蹲下拖拽賈琴蘭的頭發,竟還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