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祜走進禦書房,門前的兩個侍衛為他推開房門,白正颺一看馮祜到了,便笑容滿麵的起身迎上來:“是什麼風把你中書令大人給吹來了?快請坐,快請坐!”
馮祜受寵若驚,俯身道:“臣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白正颺愣了一下,馬上道:“免禮免禮,快請坐。”
說著,白正颺指著禦書房的禦案上前的一個椅子,示意馮祜坐下。
馮祜連忙搖頭擺手:“恕臣不能僭越。”
白正颺道:“我讓你坐,在這裏不用跟我拘禮。”
白正颺一再的推讓,馮祜不好推脫,隻好坐下。
馮祜拱手道:“殿下,今日的口諭臣已經收到了,您真的打算明日登基?”
白正颺臉色一沉,漠然道:“哦,本宮明白了,原來你無事不登三寶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馮祜笑道:“臣不敢。臣隻是有另一些事情想要請教殿下。”
白正颺和顏悅色道:“馮愛卿請講。”
馮祜道:“景王殿下為何被囚禁?”
白正颺臉色馬上就暗淡了下來,但還是牽強著擠出一副笑容說:“其一,景王帶著刀劍進宮。其二,景王駐軍龍興城,傭兵自重。其三,他在天嘉城時,就違抗先皇聖旨。如今罪加一等,意欲謀反,被本宮擒獲。”
“恐怕真實情況不是這樣吧?”馮祜笑著問道。
白正颺一臉笑容,陰陽怪氣道:“真相到底如何,並不是你說了算的。自古以來,帝王家的鬥爭都是慘烈的。馮大人足智多謀,我想景王為什麼被囚禁,不用本宮給你細細解釋了吧?”
馮祜點點頭,笑道:“嗯,臣明白。”
白正颺道:“明白就好,馮大人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馮祜點點頭,義正言辭道:“當然有。”
“你且說來聽聽。”
馮祜敏銳的問道:“先皇是怎麼駕崩的?”
“這個問題你還需要問我嗎?”白正颺厲聲問道。
馮祜道:“因為隻有您知道,所以隻有問您。”
白正颺激烈地問道:“你掌管著刑部,你是管查案的,你又問我做甚?”
馮祜道:“您說的不錯,我是掌管著查案子。但是我已經查出了凶手是誰?”
白正颺咽下一口唾沫,淡然說:“誰呀?”
馮祜伸出食指,指著白正颺:“凶手就是陛下的二皇子,當今的太子殿下,也就是你白正颺!”
白正颺莫名其妙地搖搖頭,突然大吼一聲:“馮祜,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裏撒野!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見白正颺氣急敗壞,馮祜微微一笑:“既然心中無鬼,那可否聽我將證據推理完全說明,到那時我雖死無憾。”
白正颺氣的指著馮祜大罵道:“你說,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本宮便下令誅你九族!”
說罷,白正颺氣呼呼地坐在龍椅上,等待著馮祜給他一個圓滿的解釋。
“遵命。”
馮祜調笑道。遂向白正颺說出了他的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