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西的嗓音暗含委屈，他把手攤開，手心因為江寧玖方才的掙紮已是一片紅色。
女孩看著他的掌心沒有話。
靜默片刻。
江寧玖壓住內心的慌亂，利用表演課上的知識，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平和，“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她知道今可能沒辦法再逃避了，因為林慕西是不可能再放過她的，所以無論她什麼都是毫無意義。
可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要是老師進來不心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江寧玖心平氣和地開口，“林慕西，我要出去一下，你能不能不要再攔著我？”
她隱隱期待。
當林慕西低下頭拽住她的校服衣袖的那刻，她就知道他擺明了不想放她離開。
周遭同學們的話聲和讀書聲混成一片。
女孩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她望向他的黑眸，最終還是不高不低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林慕西。”
嘈雜的聲音立即減少。
附近的同學都停下手中的事情，不約而同地看向他們。
班長站出來吼了一聲，“看什麼看，該幹什麼都幹什麼。”
她走到江寧玖旁邊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林慕西你欺負江寧玖一個女生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她，我饒不了你。”
江寧玖朝於涵投去感激的目光。
於涵拍了拍她的肩膀，“他再欺負你，你就和我，我幫你教訓他。”
“謝謝你，於涵。”
“沒事。”
於涵湊到江寧玖耳邊了一句話，江寧玖猛點頭——她，玖我和你是朋友，我們之間不需要謝謝。
女孩差點兒沒哭出來，原來她在無形之中也交到了願意為她出頭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