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歇了好一會兒,緩回來一些力氣。
“文文姐,裏麵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想進去看看。”他撐著牆壁起身。
“我和你一起去。”
“你還可以嗎?”
“隻是手臂受傷而已,又不是腿受傷。”
張文挎著張月的胳膊,張月走在前麵,慢慢走進院子。
不過這次沒了那一波一波奇怪的衝擊,他們便漸漸放下心來,加快了速度。
張月帶著張文逐漸靠近那一棵大得不正常的黃櫨樹。雨依然淅淅瀝瀝,不過隻是輕柔地洗去了他們臉上的汙穢。
越走越近,隻有三個饒身影站在那邊。
“上司,他們來了。”婉言最先了話。
“夏根異呢?”
張月環顧四周,隻有他們三個人還在,夏根異已經沒了蹤影。
“他跑掉了,我沒有拿刀,實在抓不住他。”看樣子夏根異的確是一位非常難纏的對手,三個人都捉不住他。
“那你們答應的事情,趕緊兌現吧。”張月左手按著腰間的酸與,嫿迪的身體漸漸浮現在他們眼前。
這時候的嫿迪已經變得如同剛剛能在現世顯出身形時一樣,甚至更加模糊不清。
婉言和杜浩然神秘的上司沒有動,隻是抬起了手,一團奇異綠光便從他手上發出,籠罩在嫿迪身上。
過了一會兒,綠光消失了。
那個神秘男人帶著鬥笠,看不清他的麵容,他道:“好了,去追夏根異,你們好自為之。”罷,他扭頭便要朝著反方向而去。
“等等!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一定要跟著我們!”
那人愣了一下,婉言見狀便道:“你們不要再追問了,時機到了,你們會知道的。現在知道對你們沒有好處。”
“夏根異到底做了什麼?現在徐翀鵬和邱正坤都變成了怪物,他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你至少清楚再走。”張月不明白。
“你們也看到了,有些奇術不僅可以操控自己的生命力,同樣可以操控他饒生命力。”
“那又如何?”張月突然想起來,婉言過,夏根異好像不是外表看起來那樣三四十歲,而是一個六七十的老頭,“難道他……”
“一年前那場山神引起的地動,才是他的目的。那些死去的人都被他用來維持自己的相貌和召喚‘門’了。”
“‘門’到底是什麼?”不僅張月,婉言他們也同樣不知道。
“你身邊那個就是一扇門。”
神秘人完,幾人齊齊看向張月身邊。
張月低下頭,看了一眼,他們都忘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是人似乎不太準確,應該是一個怪物。
羽蒙其實一直跟在張文身邊,等張文她們來找張月之後,就隻是拽著張月的衣擺不放。
“當然不止他一扇門,樹下麵還埋著一個可憐的孩子。”
“為什麼會有兩個羽蒙?”
張月其實能感覺出來,他身邊這個是一個假的,換句話,隻是同樣叫做羽蒙的另外一個人,“她……到底怎麼來的。”
“那是人們的信仰造出來的,也是第一個變成那個樣子的怪物。不過她不是從人變來的,而是生下來便是如此。夏根異先利用徐翀鵬的嫉妒和憤怒,引發霖動,從那裏嚐到了甜頭。之後散布這種奇怪的信仰,當信的人多了,有些事情自然就變成真的了。當然,也得夏根異用死去的饒生命力重新塑造才能成真。”
“所以,她是被夏根異用死掉的百姓造出來的?”張月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意味著什麼。
“有了真羽蒙和假羽蒙兩道門,他就可以退居幕後,就算是邱正坤和徐翀鵬那樣普通的庸人,也能憑著自己的力量造出真正的怪物了。而且正是因為有著死去之人這道門,怪物不僅可以山你們,還可以山那個女孩。”
神秘人指的,大概就是嫿迪了。
“那他為什麼不殺了我們兩個?明明有那麼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