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薰不再話,運起靈力準備動手。
“看好千骨。”白子畫囑咐藍湛,便迎了上去。
藍湛將花千骨護在身後,提防著虎視眈眈的魔族。
夏紫薰與白子畫打的正激烈,一旁的單春秋看著花千骨,眼中的恨意湧出。他對身旁的一個手下假裝從一旁攻擊花千骨,以吸引藍湛的注意。
而他,便趁藍湛不注意,給花千骨下毒。
他確實這麼做了,也成功了。藍湛見狀,十分氣憤,好歹是看了十幾年的師妹,竟被傷。他抽出避塵,直衝單春秋,與他打作一團。
同時,夏紫薰和白子畫聞聲,停止了打鬥。夏紫薰畢竟是受了嚴格的教育,明明讓他們不要幹涉,可還是動手了。她轉身與藍湛一同對付單春秋,而白子畫轉頭抱住了倒下的花千骨。
“師尊你帶著千骨先走,我斷後。”藍湛大喝,繼而又繼續戰鬥。
“那你心,一定要回來。”白子畫叮囑一句,便帶著花千骨離開了。
“他對花千骨還真好,竟忍心讓你留在這裏,也不怕我乘人之危?”打鬥中,夏紫薰冷笑道。
藍湛看了她一眼,淡然道:“紫熏上仙,你會這麼做麼?”
“可別叫我上仙,我已經成魔了。”
“魔又如何,比一些所謂正派好多了。”
夏紫薰冷哼一聲,而一旁的單春秋嘴角帶血,惡狠狠道:“你們當我是空氣嗎?”
兩人也不多,一人一招把單春秋打昏在地。
夏紫薰收過卜元鼎,看著藍湛,“不把他殺了?”
“留著有用。”藍湛收了避塵,語氣一如既往的淡。
“你跟你師父倒是挺像,不過她留著有什麼用?”夏紫薰不知為何,今日竟與一個少年聊了起來,仿佛與他聊下去就會有好事發生。
“師尊的生死劫用得上。”
“你師父的生死劫是花千骨吧,那可是你師妹啊。”
藍湛並未話,他不想告訴夏紫薰真相。並且,他開始本就不太喜歡花千骨,覺得她太過單純,單純到愚蠢。至於如何愚蠢,他倒是不出來,感覺罷了。
到這是他任務的一部分,他不能帶入個人情緒。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夏紫薰:“紫熏上仙,無垢上仙是在何處身隕的?”
夏紫薰變得不友善起來“你想幹嘛。”
“我並沒有惡意,你帶我去便是。”
夏紫薰帶著藍湛來到了她的宮殿。
“就在這。”
之間藍湛掏出一個袋子,指尖凝聚著藍色的光。三刻鍾後,藍湛將袋子遞給夏紫薰。
“這個叫鎖靈囊,好在無垢上仙對你執念頗深,靈識也是完整的,如今將他靈識封存在內,你可讓他出來見你。”
夏紫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藍湛。她從未聽過有一種法子可以將一個人的靈識封存,而如今她見到了。
正要召喚無垢,藍湛卻攔住她:“隻是,這靈識若出來久了或次數多了,便必須去輪回了。如今給你這個,隻是讓你彌補遺憾和將未的話完,靈識每次出來,最長一,隻能出來10次。但我有個要求,帶著卜元鼎隨我去找我師尊。”
夏紫薰緊緊握住鎖靈囊,眼中蓄淚,不住的點頭。
兩人回到絕情殿,藍湛便被人叫走,夏紫薰一人推開白子畫的房間,卻見白子畫正將花千骨的毒轉移到自己身上。
“子畫,你在幹什麼!?”夏紫薰叫道。她如今雖對白子畫不再癡迷,但往日情分也無法磨滅。
還來不及阻止,白子畫便轉移完了,他還來不及回話,便倒了下去。
夏紫薰抱住他,心中五味陳雜,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抱他竟是這樣的情景。
她將白子畫放在一邊的床上後,藍湛變回來了。
“紫熏上仙,這……”。
“你這傻師父,將那花千骨的毒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真是夠傻的。”夏紫薰起身,順便還翻了一個白眼。
還是沒法避免嗎?藍湛想著,心中也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