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細雨綿綿,那一夜皇宮靜謐,那一夜曆史的車輪發生改變。
皇宮正殿。皇帝星火·帝奇高坐龍椅,太子火源·帝奇坐在右側,二皇姐流吟·帝奇坐在太子旁邊,三皇兄烈熬·帝奇坐在左下側,旁邊則是四皇兄文道·帝奇。
幾人有有笑,感歎時光易逝,連家中幼子都即將成年且雄心壯誌,令人欣慰。不多時,永安·帝奇緩步走入正殿,直視星火,沒有家人般的寒暄,直接表明來意。
“父皇,世界將大亂,兒欲掌權,可允否?”
突然,蒼穹震怒,降下驚世雷劈在皇宮,那螢光照耀眾人,露出驚愕、驚懼、詫異、憤怒的表情。
“大膽!”火源率先站起怒斥:“五弟,你可知你在什麼,還不向父皇請罪。”
永安沒有回答,依舊直視星火。星火很快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也是直視永安,想從中看懂什麼,可惜看不出。
“五弟,還不跪下!”火源繼續怒斥。
“父皇!”永安加大音量喊道。
“看。”對視良久,星火最終妥協,閉眼詢問。
“父皇與太子皆是鞠躬盡瘁之主,深得民心之君,然而被困孤城不知下大事。遠的不,那妒王朝近年來能量突高,無人知其原因,但各大勢力緊盯著這塊肥肉,它即將無暇他顧。再獸人帝國,不知何時,全境內出現梧桐神樹,雖有心隱藏,但終被得知。鳳凰一族已多次交涉依舊沒有結果,此時恐不會善了。”
眾人聞言皆是心驚,若是這兩大國無暇他顧,那水火帝國必亡。
“至於這風雲帝國現任皇帝勞倫斯,才能一般且嫉賢妒能。但此人野心極大,一心想要統一原水火帝國全境。且不他能不能完成這一壯舉,我火種城必被其吞並,成為亡國之民。”
“那,你有什麼策略?”
此時的星火麵若死灰,癱坐在龍椅之上,像極了喪家之犬。永安暗自歎息,僅僅聽到這些噩耗便失了魂,這樣的皇帝還有什麼做頭。
“如果所料不差,兩年,最多兩年,那兩國便會大亂。到時風雲帝國必以雷霆之勢攻占我國,隨後伺機而動。所以兒以為,我們必須在一年之內完成所有部署,然後連同兩大國夾擊風雲帝國,完成絕地反擊。”
“有多少把握?”
“重要嗎?”永安反問:“不做必亡,做就有機會。”
星火無話可,他看向太子滿是愧疚。如果,如果水火帝國再大一點,再安穩一點,他一定會將皇位傳於太子。可事實正如永安所,現在的情況以太子之能根本無法力挽狂瀾,或許隻有他永安才能完成了。
“眾位孩兒一位如何?”星火掃視眾人。
“兒臣常年沉溺於詩詞歌賦,著實不懂下大事,還望父皇贖罪。”
率先開口者是四皇子文道,人如其名,是個徹徹底底的文人。星火也隻是理解的點頭。
“女兒也聽過一些傳聞,倒與安弟所無異。”流吟心翼翼的偷看太子的表情:“若是皇兄沒有把握完成反殺,不如,不如就讓安弟試試吧。”
火源聽聞嘴唇泛白,麵露苦笑,繼而將目光轉向烈熬。
“我是將軍,不想窩囊的死在火種城,誰能帶領我們打出去,我就支持誰。”烈熬果斷道。
火源緩閉雙眼,頹廢坐下,一語不發。所有人都知道他不甘心,且不父皇還未駕崩,精力還算旺盛,本不該大權旁落。再者,他是嫡長子,十五歲便與父皇共同執政,已有十餘年,深受百信愛戴,無論怎樣,他都該是下一任皇帝。
“父皇,就讓安弟試試吧。”火源麵無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