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你逃不掉的!”閔仁基嗤笑著,跟他玩,這個女人還嫩了點,剛才他要是耍詭計她早就被揍死了,隻不過是一個女人他有的是時間慢慢玩,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瘋女人怎麼跑,想到這裏他嘴角微微上揚,笑了。
任湘水花癡的看著他的模樣,生死關頭她還那麼花癡,她已經無法阻止他那帥氣的微笑了,可是又十分痛恨他。
她渾身都濕透了,不過清麗的麵容看上去還是蠻不錯的,閔仁基上下打量著她,她氣的發抖的用水果刀指著他,其實自己也很害怕的。
洗手間一個人都沒有,而且突然變得很安靜更讓她毛骨悚然,早知道就應該直接逃跑還帶著他,這回該怎麼辦呢。
“怎麼?害怕了?”閔仁基好笑的看著湘水的蠢樣。
她擠眉弄眼的看著他,他什麼意思啊,以為自己不敢對他怎麼樣是吧,門突然劇烈的抖動起來,看來是有人在撞門,湘水怕的小臉更加蒼白。
“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放低姿態,她真心不是想要威脅他的,早知道就不會那樣做了。
閔仁基好笑的看著她,剛才不是一副十分有骨氣的模樣麼,怎麼一下子就妥協了呢?
“放了你,哪有那麼簡單啊大嫂沒聽見我說過嗎?你別想安然的出去了。”說完隻見閔仁基一下就打掉了自己手上的水果刀。
他猛然之間就抓起自己的領子將自己壓在了牆壁上,她的腦袋撞得疼死了,一把拉住他的手,他到底懂不懂的憐香惜玉啊,任湘水嚇得都要哭了。
“現在後悔不是晚了嗎?”閔仁基想不到這副軟綿綿的身體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他眯起雙眼,感到了她十分畏懼的情緒反而感到十分有趣,不是沒有見過蠢女人,隻是沒有見過她這麼蠢的。
不知不覺他居然就想笑,於是笑了,任湘水看到他笑了,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她哇的一聲嚇得大哭起來。
“哇啊~”她哭的特別的大聲,閔仁基被她的哭聲震撼到了,是死了娘了,還是死了兒啊,有必要哭的那麼大聲麼,真是無語死了,看她年紀也有二十多了吧,穿的衣服真的跟大嫂似的,老土不說,整個人都土裏土氣的。
“喂,別以為你哭了我就放過你,我可不是慈善家,你差點害我斷子絕孫知道麼?”閔仁基蹲下身子看著她哭的可憐巴巴的,剛才的霸氣都不見了。
任湘水哭著哽咽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就踢我,我告訴你別想逃避責任,要怎麼死,快說!”他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很煩人,他也沒有那個好耐心跟她廢話。
“我沒錢,你別殺我,我不能沒有手,別殺我!”她一下子坐在地上抓住他修長的腿不放,懇求道。
任湘水她才沒那麼笨蛋呢,現在自己是弱勢,隻要哭,一個勁的哭,哭軟他的心就好了,他也不是什麼好心腸的貨色,算了,堂堂一大美男脾氣差死了。
“喂,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誰要你的手?你的手值個多少錢?叫什麼名字?”閔仁基壞笑的問道。
任湘水哆嗦的吞咽著口水看著他迷人的外表。
“我叫任湘水。”
“人不如其名,把身份證拿出來。”他又說。
“要,要身份證幹嘛?我沒帶!”她憋屈的看著他。
“從今天開始你當我的奴隸,忘記說了,你家住在哪裏我可是一清二楚要是惹我不高興,我就拆了你家。”他冷酷的表情著實嚇到了心靈單純的任湘水,拆掉自己的家,想到這裏她就覺得無比難受。
門被撞開了,他一放手自己就軟趴趴的坐在地上發呆,看著好多人就湧了進來,就這麼圍著自己,似乎自己是要被宰殺的豬,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去的,隻是看見這個男人蹲下身子他拿到了一支筆,然後叫自己伸出手。
黑色的筆在自己手心寫上他的名字和地址,說明天早上必須看到自己的人,不然就要抄她的家,她是被人架著出去的。
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手心寫著彎曲的幾個字,她狼狽不堪的走在大街上,那個叫丟臉,一路走回家她都擔心的要死於是推開家門的時候,盧欣榮和朱羅羅差點就要哭了,她的這個樣子實在太糟糕了,頭上濕漉漉的不說,衣服都濕透了,她是怎麼回來的。
盧欣榮拿來了幹毛巾給她,任湘水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們兩個人。
“你們兩個忘恩負義,不會報警嗎?”湘水氣憤的看著她們。
“給我紙筆快點啊 !”
朱羅羅疑惑的看著她但是還是速度蠻快的找來了紙筆,隻見湘水滿頭大汗的拿起筆就看著手,她手上寫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