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其中一個人罵罵咧咧:“媽的,這小娘們兒下手真狠,不過爺我就喜歡這潑辣的調調。”雪兒心頭一涼,隻覺得衣服被人撕扯開來,已經看得見若隱若現的香肩和精致的曲線。
忽聽得幾聲慘叫,雪兒身上一輕,壓在她身上的那幾個人已經飛出去好幾米遠,撞在牆上,不省人事。
像是神祗降臨般,白公子又一次出現在她眼前,那雪白的衣衫恍惚了她的眼,他的周身仿佛散發著光芒,那光籠罩在她身上,仿佛可以從此免她流離,遮她一世孤苦。有他在,她安心。
雪兒倚著牆壁,抱緊自己,她甚至都沒看清白公子是怎麼出的手,隻看到當鋪老板跪地求饒,地下狼藉一片。
白公子將珠子放在雪兒手中,冷冷說道:“幾天之內,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好好收著,不要再弄丟了。”雪兒點點頭,不知為何,他的聲音冰冷,讓她一陣寒戰。
白公子脫下自己的長衫,把雪兒裹了個嚴實,抱起琉璃,走出了當鋪。雪兒背後的鮮血滴在地上,沾染在白公子的衣服上,雪白的衣衫頓時紅的觸目驚心。雪兒依偎著他,整個人蒼白不堪,仿佛一縷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香魂。“你帶我去哪。”雪兒問。
“回府。”聲音仍舊冰涼。
他們是從後門進府,進到府中,雪兒隻覺得這景色甚是熟悉,可這白公子她確是沒見過。也許是自己電視劇看太多了,哪個古裝電視劇都是這麼布置的,眼熟也不足為奇。白天看見過的那個隨從出來迎接:“爺,您回來了……”他的眼光掃到雪兒,突然大驚失色:“姑娘,這是怎麼了?”
“別說那麼多了,拿最好的金創藥送到我屋裏去。”白公子吩咐道。
“可是……”隨從麵露難色,隨即附上白公子的耳朵,輕聲說:“芹妃和芯妃娘娘都在您的屋子裏呢,他們都嚷嚷著讓您給他們個名分,奴才剛才已經勸了大半天了,她們就是不肯走。”
白公子的臉上掩不住的怒火:“那是蓮……那是正室夫人的屋子,怎可容她們在裏麵胡鬧?喜字還沒撤她們就賴在裏麵不走,她們還打算鬧洞房麼?都給我轟出去。”
“是,小的這就去辦。”隨從得了命令,一轉身,消失在回廊盡頭。
雪兒心裏一陣失落,他已經有夫人了麼,聽這語氣,還不止一兩個。可是,他把自己安放在新房中,就不怕他新娶的夫人吃醋麼,這麼多的屋子,隨便把自己安放在哪個客房不就好了麼。這個隨從也奇怪,好像並不喜歡那些側室夫人,得了轟出去的命令竟然還有些幸災樂禍。
白公子抱著雪兒進了房間,一進屋子,雪兒驚詫莫名。這……這不就是她夢見的那間屋子麼?這張床……她當時記得就坐在這張床上……看著一個穿著大紅袍的女子成了待嫁的新娘……那銅鏡,那燈籠,那紗帳……都沒有變……他是這府裏的主人,那他到底是誰?
“你是誰?你認識我嘛?或者是.....!”